自古相思恨離別,
此情絕後永不見;
生奈何?
死也缺?
從今魔花對日月……
一陣冰冷的歌聲從背後傳來,像一把極寒的利劍刺入花盧的心髒,讓人冷得窒息。“咦?!”花盧驚詫。剛走出水美人穀的花盧發現自己被妙聲鳥兒刺破的胸口正閃著五彩光芒,繼而自動愈合了。
“姐姐,你為什麼要把世間唯一的花之靈給那個該千刀萬剮負心人?為什麼你還要救這個混蛋?”妙聲氣憤難當的問道
“別說了!”罌姬打斷了正在憤怒的責怪自己的妙聲。
“可是姐姐,沒有了花之靈,你的心靈之毒發作起來怎麼辦?難道你又要讓自己痛不欲生嗎?嗚嗚……”妙聲哭泣起來。
“妹妹,對不起!這是命,我願意!”罌姬傷心的說道。
“可我不願意!你為了那個混蛋去折磨自己,這難道就是你所要的愛嗎?”妙聲化作鳥兒,飛向天空。
“妹妹!”罌姬看著空中的黑點消失在天際,淚水汩汩的流出來,癱坐在地上,心口像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毒刺一般的疼痛。
“罌姬是肯定是非常的愛你的吧?”蟒署看著花盧的傷口愈合後仰著大蛇頭問道。
“關你卵事!”心理五味雜陳的花盧憤憤對蟒署吼叫。“你這根腦袋長在雀雀上的死蟒蛇,若不是為了救靈兒,老子現在就把你剝皮抽筋,碎屍萬段,剁成肉泥!”花盧邊走邊繼續怒罵著跟在他身後的蟒署,好像這所有的一切罪惡都是這條蟒蛇惹出來的。
“好,罵吧,你高興就好!”蟒署見花盧不依不饒,罵的十分過分,想要發作,但轉念一想,忍了下來。
“戰神,錯了,走這邊。”蟒署善意的提醒花盧。
“滾!不要煩老子!”花盧板著臉繼續罵著。
“可是戰神,救靈兒的路不在那個方向啊”蟒署繼續忍受著。
“戰神?嗬嗬,你見過我像這樣的戰神麼?連自己和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的戰神?我去他娘的戰神,你不是蟒蛇麼?你蟒蛇還怕什麼?你牛逼轟轟的去救呀,去咬死他們呀,找我幹什麼?人大無用,山大無柴,長那麼大根又有什麼卵用?蓮兒不是你的妻子麼?你居然保護不了她,你當個錘子的丈夫!你怎麼不去找根繩子勒死自己?你不怕我救出紅蓮後給你帶上個又大又綠的帽子麼,哈哈……”花盧發了瘋似的數落、嘲諷著忍氣吞聲的蟒署。
“住口!”蟒署瞪著血紅的眼睛,張開血盆大口吼了一聲,一股強大的夾著腥臊的氣流龍卷而出,氣流所過之處草木連根拔起或者攔腰折斷,飛沙走石,狂風肆虐。花盧一驚,腳下一個趔趄,摔了出去,差點沒嚇出尿來,更別提和正在發怒的蟒署互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