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盧裹著一身蛇皮走了一個日夜,終於在一條河流的對岸,遇到到了一個人聲嘈雜的小鎮子,他喜出望外,一來可以吃上點什麼東西填飽這咕嚕咕嚕隻叫的肚子,二來可以撤掉這腥臊癢人的蟒蛇皮。
“哎呦!啊!”花盧剛要踏入鎮子,就被什麼東西絆倒在地。睜著大眼睛驚懼的看著自己麵前的一條巨大的像蠶一樣的蟲子,正在吐著蛇的信子,用一對血紅的眼睛瞪著他。花盧想要逃跑,可是雙腿像被巨大的釘子釘在地上一樣,根本就動不了,若不是經曆了許多此類的怪事,估計他現在已經將褲襠尿濕了。
“戰神莫怕,我是蟒署!”這條蟲子突然說話了。
“臭,臭蟒蛇,你,怎麼?你的蛇皮呢?”花盧聽這條大怪物說自己是蟒署,稍微的平複了下來問道。
“諾!”蟒署用信子指這花盧身上裹著的蛇皮示意。
“啊?!我身上的這蛇皮,是你的?”蟒署不做回答。
“那好吧,你去鎮上給我弄身衣服來,我就把這臭蛇皮還給你,你看怎樣?”花盧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蟒署也不反對,嗖嗖的朝鎮上遊去,沒過多久,果然拖著一些花花綠綠的衣物回來了。
“臭蟒蛇,你有沒有搞錯!你腦袋是被門縫擠癟了嗎?你吃錯藥出門的嗎?我真是對你們蟒蛇的智商捉急!”花盧將這些衣物一件一件的提起來看了之後,大罵起來。
原來蟒署搞回來的這些衣物,全是女人的內衣內褲啊什麼的,還有的似乎好久沒有洗過,斑斑點點,散發出女人體夜被發酵後酸臭的味道,唯一能夠穿在外麵的是一條由大大小小的紅綠圓圈兒組成圖案的超薄紗裙。
“愛穿不穿,我走了!好心沒好報,挑三揀四的,裹著蛇皮還牛逼哄哄的,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像個人妖一樣!”蟒署見花盧嗶嗶巴巴的沒玩沒了,一邊氣憤的譏諷,一邊用嘴銜著那條裙子轉身準備離開。
“慢著!蟒蛇大哥,你看,這個與人方便,就是與自己方便嘛,嘿嘿。你的蛇皮在那,把裙子給我,嘿嘿......”花盧沒臉沒皮的說道。
蟒署回頭,看見花盧早已脫掉了蛇皮,雙手捂住襠部,正在朝他傻不拉唧的壞笑,絲毫與那個捅破天地的蚩尤扯不上任何哪怕一丁點兒關係,若不是親眼所見這個花盧幾次死而複生,他絕對認為眼前這個臉皮比城牆厚實,油嘴滑舌的人根本就是個癟三小混混兒。
“嗬嗬,戰神,這裙子到十分匹配你的氣質與身材,哈哈......”蟒署看見穿好裙子,****上身的花盧哈哈大笑起來,剛想花盧就是個癟三,現在一看簡直就是癟三兒中的極品癟三兒。
“笑錘子!你這條腦袋長在雞雞上的臭蟒蛇,你怎麼還不換上你的臭蛇皮?”花盧見蟒署笑得全身抽動,眼淚都快從流出來了,氣急敗壞。
“哈哈......那蛇皮,根......根本就不是我的,哈哈......”蟒署看著生氣的花盧,覺著更加的好笑,直笑的蛇頭前仰後合,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