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那滋老爺爺雖然年紀大了,又是滿身酒氣,但真到出發了以後卻是腳步輕快健步如飛,真不愧是長年幹體力活的人,連著走了好幾個小時也不見疲態。
因為記得襲擊是從背後襲來的,因此一看到水坑出現,我就加快了點速度蹦蹦跳跳的跑到前麵去了。即使看到他們幾個全都一付想笑的模樣我也忍了,我這不是為了讓人家看起來自然點嘛,小孩子走路太死氣沉沉的不好。
才走出沒幾步,隻聽得後麵‘嘩啦啦’一聲輕響,一團黑影倏的掠到頭頂又迅速的下落,手中一條黑黝黝的東西在空中卷了個圈兒,轉眼間就將我們中的某個人圈在了其中。
我看了看他們的目標,是鳴人。
我事先就用上變身術是有自己的打算的,至少我還記得那對兄弟一上來偷襲的是誰――隻要是智商正常的人,都一定會把看上去最強的那個人定為偷襲目標的――我可沒那個興趣替小強們擋槍子兒。
結果合該鳴人倒黴,誰讓這一路上就屬他的嗓門最響呢。
我可是一直都留意著後麵的情形――雖然我有說過不管任務的事,但他們的生命安全我是一定得顧牢的――原著裏頭的第一下襲擊仨小鬼可是誰也沒反應過來,其中鳴人一直到戰鬥結束都能緩過來。不過也不能怪他們,任誰都免不了要經過那麼一段不堪回首的菜鳥時期嘛。
話雖這麼說,但變故發生時鳴人呆頭鳥似的模樣我還是看不下去了,那條長鏈上的尖刺都快碰到他的衣服了,他還是滿臉驚愕,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這時有一枚苦無飛來,‘鏘’的一聲正中黑色長鏈,又被遠遠的彈飛了出去――那東西已經圍著鳴人繞了好幾圈,就差收緊了,當然不能像原著裏那樣被釘到樹上去,而且金屬材質也沒可能一下被打斷――不過佐助也沒有傻愣著等結果,苦無被彈飛的時候他已經幾步衝到了剛才從水坑裏出來的那人跟前,手握另一支苦無直削那人握著長鏈的右手手腕,對手把手腕一翻苦無便還是剁在了鐵鏈上,同時帶毒的爪子呼的一下直抓佐助的麵門,佐助把頭向後一仰閃過爪子,擰身抬腿一腳踢在那人的下巴上。
這幾下交手快如電光火石,佐助出手又快又狠,但還是沒能在短時間內奪下那人手中長鏈的控製權,隻是讓長鏈的收緊速度緩了一緩而已。隻要另一頭的人在這時用力一拉,鳴人照樣得被大卸八塊。
也差不多隻能到這點程度了。
我在心裏歎了口氣,腳下發力,前衝,翻身,頭朝下翻到了鳴人的頭頂,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用力一拎。
鬼兄弟用的這類招數我平時見得多了,八樹的雲拂在進攻的時候走得也是類似的套路,而且八樹動手的速度還要比他們快得多,因此從裏頭撈人這種事對我來說不在話下。
耳中隻聽得鳴人‘啊~~~’的一聲大叫,我已經拔蘿卜似的把他從包圍圈裏拔出來,雖然我現在的外形比鳴人還要矮上幾厘米,但並不妨礙我像拎兔子一樣把他拎到旁邊扔在地上。他的身上倒是沒什麼大礙,隻不過周身上下多了十幾條豎條形的血痕,衣服也破了不少,因為剛才已經有些尖刺紮進了皮膚裏,就在那時被我用力一拖,頓時劃出了鳴人道長長的血口子,剛才那一聲大喊就是因為疼的。幸好這些傷口都很淺,以鳴人的回複力,大概用不了兩分鍾就能全部止血完畢了。
鳴人站穩了以後定了定神,開口說:“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