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的嘴巴張得有鴨蛋那麼大,嘴裏不停的念叨:“這是怎麼回事?”
卡卡西雖然還是比較鎮定的感覺,但我看到他的手在自己護額的紋樣上摸來摸去,這是他表達焦慮的一種方式。
不過已經沒人顧得上在場僅有的二個不情者的心情如何了,雪繪依舊帶著輕蔑的表情挑釁似的看著二人組,連眼角都沒有往旁邊瞟一下。而二人組方麵則以誇張的表現恰當的表現出了他們那‘不會吧你們真是同伴嗎怎麼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啊’之類的冷嘲熱諷的態度。
“二尾的事我暫時不想知道,”卡卡西衝著雪繪說,“不過把這樁事解決掉以後可得源源本本的說明一下,這兩個人不是普通人,要小心應付。”
卡卡西的語氣鄭重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顯然他早已經從某種渠道得知了尾獸的安全正在遭受恐怖組織威脅的事,一邊是自己人一邊是外人,兩邊孰輕孰重他自然是分得清的。
雪繪漫不經心的點點頭算作回答,看得出她也不怎麼擔心會被追究的事。她心裏打的小算盤我猜也猜得出來,大不了就跑路唄——雪繪身上並沒有那種禁製,似乎由於會影響尾獸的封印而不可以添加的樣子——反正當時我已經朝天發過誓一定會想辦法幫她回雲忍村的,如果這種事真的發生了的話剛好可以讓我沒法消極怠工,依她的能力即使到外頭闖蕩幾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啊!原來這兩個家夥是專門來找我們麻煩的啊,而且還這麼囂張,卡卡西老師我們可不能被人家看扁了啊。”鳴人終於發現了一件他可以理解的事情,一付躍躍欲試的樣子,轉眼就把想不通的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角都在蒙麵布後頭嗤笑著說:“小子,我看你還是蠻有潛力的,死在這兒太可惜了,回去過兩年等你的賞金高了再來找我吧。”
很明顯,這兩撥人誰也瞧不上對方,擺平對方這種事在雙方的眼中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的小CASE。我不明白為會每次總要來這麼一出,這又是動漫作品中一個已成套路的不解之迷,大家彼此都謙虛一點難道會死嗎?反正總有一方會輸的,到時候要是輸了場麵也多少會好看一點不是嘛。
我的這種小市民的心態看來是注定得不到這邊大大小小的人物們的支持了。
雪繪的事我也已經無所謂了,露餡總比丟掉性命要好,再說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補救的機會,呃,當然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是很希望能去趟哈裏波特那兒學個遺忘咒再回來,不知道傳統的砸腦袋的方法會不會湊效啊……開玩笑的,實際上這個時候我正在心念電轉的回想了一遍從影分身那兒傳遞回來的記憶,由於二人組出場以後他們幾個就壓底了聲音說了一會兒話,而且話還沒說完影分身術就被解除了,現在我急切的想知道對戰僵屍二人組的要點有沒有完整的傳達給他們。
角都有五個心髒的事……告訴他們了。
飛段是不死之身的事……告訴他們了。
和他們中的任何一人打都千萬不能見血的事……也告訴他們了。
我不由得鬆了口氣,我的影分身辦事還算得力,雖然沒時間作祥細解釋,但該講的重點似乎都講到了,這樣一來也許憑他們自己未必不能把這個麻煩給解決掉。
隻是這個時候我忘了世界上有一個詞叫作知易行難,有時候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並不代表實際過程能進行的順利……
這時候挑釁的話也說得差不多了,雙方終於開打了,由木葉方率先發動了攻勢,具體分配方案是雪繪和鳴人撲向了角都這邊,而卡卡西則衝著飛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