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姿勢的問題,男子胸前的衣襟微微敞開,羊脂玉般的肌膚,細致的鎖骨,若隱若現的就呈現在了梁珊箔麵前,直引人犯罪。
男子渾身縈繞著一種罌粟般的氣息,似妖,似邪,更似幽冥河畔的死亡之花,讓人明明知道不能靠近,卻又忍不住被吸引,直至墮入那阿鼻也無怨無悔!
愣了幾秒,梁珊箔心中大呼:妖孽啊妖孽!
她直接淚了……
才到古代才沒多久,為毛就見到這麼多的極品?
先不說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梁山伯了,就說馬車裏的那個和現在這個。
嗚嗚……她想去撞牆!
都長的這麼好看,女人別混了!哪裏還有市場價值?
不過,對這個問題糾結了沒多久,梁珊箔就感到有些不對勁了。
目光下移,落至胸前,她憋紅了臉,咬牙擠出幾個字:“你的手,可以拿開了嗎?”後半句突然拔高:“你還要放到什麼時候!?”
男子一愣,突然笑了,一時間,漫山燦爛鮮麗的花朵全數綻放:“哈!還真沒看出來是個女的。”
“你什麼意思?”不知道為什麼,這般慵慵懶懶如玉鈺般的聲音聽在耳中就是讓梁珊箔很不爽!
大大地不爽!
被梁珊箔那麼惡狠狠的瞪著,男子隻好配合的忍住笑,然後聳聳肩:“手感差了點……”
你爺爺的!梁珊箔隻想破口罵人了!
一蹬腿,瞬間把身上的男人掀翻在一邊,迅速起身。
梁珊箔在考慮要不要給他來幾腳?
深深吸一口氣!
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冷靜!我要冷靜!
哪知男人卻很欠抽的又補了幾句:“多吃點木瓜!聽我娘說,木瓜可以那個……雖然我不知道木瓜是什麼東西,但是我娘這麼說,就一定有吧?”
呀!忍無可忍了!
梁珊箔火大的想要給男人一頓海扁!
哪知男人卻哧溜一下就從地上爬起身,靈敏的像猴一樣躍到了院中的一顆高大樹木上。
梁珊箔隻能恨恨的在底下瞻望。
“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某女抓狂的怒吼。
倚著樹幹坐下,男子卻笑著輕輕開口:“不要激動,淡定,淡定!”
氣急的跺腳:“你給我下來!”
“你讓我下來我就下來?那多沒麵子?是吧?”男子慵懶道,同時還朝梁珊箔拋去一個媚眼。
死妖孽!梁珊箔腹誹。
咕咕咕……
突然腹中一陣叫喚!徹底宣告已然空空。
算了,先吃飯去吧!
深深吸一口氣,梁珊箔轉頭欲走,但卻又心有不甘的回頭:“有種的把名字留下!以後再找你算賬!”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安夜是也!”安夜挑眉,依舊笑得妖嬈,和煦的宛若春風。
安夜是麼?好,我記住你了!
梁珊箔嘴邊的詭笑冷的讓人禁不住打了個寒磣。
隻是作為肇事者的某人,像是完全沒有察覺似的。他看著梁珊箔氣急的遁走,突然心情大好!
哎呀!這人真有意思!
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物一般,安夜嘴角邊漸漸浮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看來,老娘逼自己來書院,這日後的生活也不會很無聊嘛!
憋著氣,梁珊箔直奔去了食堂,坐下後就胡吃海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