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浮起笑意,隻是掛在他冷峻的麵容之上卻成了一種嘲諷:“哦?是麼?你看到我哪不開心了?我為何要不開心?”
梁珊箔忍不住的搖頭,突然想起了那個清冷華貴的雪衣公子。
兩個人,一個是以笑容作為完美的偽裝,一個卻是以冷漠來偽裝笑容。
唉!又是一個不把笑容當笑容的家夥!
歎了口氣,她挑著眉問道:“恩哼?是這樣嗎?那好,來,你笑一個給我看看?”
話一說出口,梁珊箔就有些忍俊不禁,額,她怎麼感覺,這場景特像惡霸調戲良家婦女來著?
這什麼跟什麼?馬文才當場愣住,愣過之後危險的眯起了雙眼,看著梁珊箔的目光頗有不善,冷聲:“你確定?”
梁珊箔強忍住笑意,繼續說那惡搞的台詞:“哎呀,別這樣嘛!來,笑一個給我看看?額,你不笑是吧?行!你不笑的話,那我給你笑一個。”
“哈哈哈……”再也忍不住的狂笑出聲,梁珊箔根本就無暇顧忌自己是什麼形象了。
捧腹笑了許久,梁珊箔暫歇一會兒,終還是忍不住的抬起頭打量馬文才臉上的表情。在見到他一臉無語的抽搐表情後,她更是不可抑製的笑噴了。
鬱悶過了,馬文才也基本能淡定下來了。
看著蹲在地上笑得站不起來的某人,馬文才隻覺心下一陣好笑,於是,唇邊自發的就浮起了一道淺淺的笑痕。
這時,卻見一直蹲在地上的梁山伯突然站起身,對著自己就咧開了嘴角:“哈,你笑了誒,對啊,這才是真正的笑容嘛!”
見馬文才流露出笑容,梁珊箔忍不住的開始打趣:“唉!你就該多笑笑的嘛,因為你不笑的時候啊,看著實在太凶了!會嚇壞小朋友的。”
他笑了嗎?
馬文才不可置信的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龐,希望能觸摸到那個笑容。隻是笑容太淡,他什麼也沒有摸到。
隻是剛才有一種舒心的感覺從心頭劃過,那種,久違了的暢快……
練習著再次揚起唇角,隻是,心中卻再沒有了剛才那種感覺。
望著梁珊箔,他心思複雜。
是因為他,他才笑出來的麼?
“梁兄,你們在笑什麼呢?”旁邊觀賞景物的祝英台也終於注意到了二人之間的一點微妙,於是走到二人麵前詢問。
“嗬嗬,沒什麼。文才兄,恩,挺可愛的。”梁珊箔對著祝英台道,唇邊有隱藏不住的笑意。
可愛?祝英台愣住了,梁兄怎會如此形容馬文才?
嘴角一抽,可愛?
居然用這個詞來形容他?馬文才忍不住的一臉黑線,看著梁珊箔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沒有發現自己這個動作竟是有著諸多縱容意味的,也許,隻因為是對方是梁珊箔吧!
若換作了別人,敢這麼說他?哼!估計早就無存於世了!
“真是巧了,三位也遊湖呢?”
梁珊箔幾人轉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司徒蒼澤一行正由對麵緩緩走來。“原來是司徒兄啊,不知這兩位是?”見著司徒蒼澤,梁珊箔連忙客套的打招呼。
“容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博遼的燕夫子,這位是舍妹。”司徒蒼澤一一介紹。
“在下梁山伯。”
“祝英台。”
“馬文才。”三人異口同聲的到。
客套完了之後,梁珊箔對著司徒蒼澤就免不了的開始打趣了:“不知司徒兄可把在下那天說的問題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