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夜不幹了,急著道:“娘,你也是的,這會倒是讓她白白占了便宜,要知道,她可是你媳婦!”
“喂!你亂說什麼啊!”梁珊箔趕緊辯駁:“魚魚,不是那麼回事!”
莊魚看了梁珊箔一眼,再又看了看安夜,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一副同情臉色:“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好兒子,娘支持你!把珊珊拿下,到時候她就要叫我婆婆,哈哈哈哈……”
安夜抽搐,他不認這個娘可不可以?
梁珊箔無語的望天,早該知道這女人打的是這主意,她擺了擺手:“這你別想了,本小姐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啊?誰啊?居然把我兒子給比下去了?”莊魚訝,而後轉向安夜一臉語重心長:“虧老娘我給你生了這麼一副好皮囊,居然連個妞都拿不下?太丟人了!”
安夜:梁珊箔:她怎麼發現這姐們到了古代之後,好像越發的脫線了?
“咳咳!”莊魚輕咳兩聲,又繼續道,這會兒是對著梁珊箔:“珊珊,你真不要我家這小子麼?好歹也是屬妖孽一枚的啊,這麼水滴滴白嫩嫩的你居然不動心?唉,要的話別不好意思,也別客氣,直接跟姐說,咱兩是什麼關係啊?隻要你說一聲,姐直接把這小子剝幹淨了打包送你床上!”
“咳咳……”瞪著這位語出驚人的大姐,梁珊箔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再看安夜,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簡直要欲哭無淚了!
“娘……”安夜心中哀呼,娘啊,你就這樣把你寶貝兒子賣了?
“別叫我,自己沒本事還想咋滴?”轉頭對著梁珊箔,莊魚一臉媚笑:“珊珊,說吧,我倒是真想知道誰把我兒子給比下去了。”
“額……這個……看,有灰機!”指著天花板,梁珊箔擺明了逃避這個話題。
一把拍掉她高舉的手,莊魚一臉鬱悶:“少來!到底是誰?你不會連我也要瞞吧?”
“我……”梁珊箔抿緊了唇,麵上漸漸有些泛白。如果可以,她是不願提起那個名字的,因為,心,會痛!
看出了梁珊箔的不妥,安夜輕輕皺緊了眉:“娘,珊箔不想說,你就別讓她說了。”
“無事……”搖搖頭,梁珊箔對著他笑笑,而後對向莊魚:“是啊,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怎麼會瞞你?他,叫青嵐。”
“青嵐?”莊魚輕輕的念叨著:“哎,不對啊,這名字我聽著咋有點耳熟?等等!你說的是青嵐?可是琴公子?”
輕輕點了點頭,梁珊箔咧起嘴角笑了一下。
“那就難怪了,恩,小子,輸給他你不冤枉!”拍了拍安夜的肩象征性的安慰一下,莊魚又道:“去年上京,我進宮裏表演的時候和他有過一麵之緣,那個琴公子好看的就跟神仙似的,不知道有多少名門淑女的眼睛都粘在他身上不放呢!要不是老娘已經覓得良人,嘿嘿,一定要把他追過來!”
“娘!你為老不尊!”見自己娘親這樣誇別人,安夜心下一陣不服氣,連忙控訴。
“去!小子你找打?”瞪了安夜一眼,莊魚威脅到。
就在這時,一個清潤的男音穿堂而過,好聽的就像悅耳風鈴:“魚兒,可是來了什麼客人?”
尋聲看去,隻見一個身著淺藍衣袍的男子從樓上走了下來,男子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清雅俊逸,表情帶著點冷然,但不是那種會把人凍傷的冷漠,他的冷寂隻讓人從心底騰升起一種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