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對那個天哥不感興趣,但張德彪已經幾次的提到天哥,我隻得配合的問一下:“難道天哥和瘦猴還有關係?”
“說不得,說不得。我們還是繼續說王大壯的事情吧?”張德彪沒有就天哥的事情繼續深入下去,而是繼續說著王大壯的故事:“王大壯在跟了天哥一年多以後,天哥卻因為對頭的追殺,離開了H市,在這段時間裏,王大壯便開始籠絡人心,短短的半年時間,已經將天哥的一大半手下招入了自己的麾下。”
“看來王大壯也不是什麼好鳥,忘恩負義的家夥。”
“沒錯,他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張德彪顯得有些激動,我可要清楚的看到他脖子上的青筋都迸了出來。
“那天哥就沒回來收拾他?”
張德彪說:“王大壯穩定住局麵以後,就四處尋找天哥的下落,雖然他說是想讓天哥回來執掌大局,誰都知道,他這是想讓天哥永遠的消失。”
“天哥後來怎麼樣了?”
“天哥什麼人,能輕易被那小子給找到。”張德彪說起天哥,有一種說不出的自豪感:“你別看這小子現在這麼囂張,等天哥回來,肯定不會輕易饒了他的。”
我開始對這個張德彪有了濃厚的興趣,從一開始說到天哥,他就一直有一種抑製不住的激動,如果僅僅是仰慕,肯定不會有這種超常的表現,如果說他和天哥不認識,打死我也不相信。
“彪哥是不是和天哥很熟?”
我突然冒出的這句話,讓張德彪有些手足無措,大概是他很久沒聽到過彪哥這個稱呼,讓他有些不適應。
“兄弟,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和天哥很熟,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廚子。”
這時候張德彪的老婆從廚房走出來,對張德彪說:“德彪,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去廚房準備中午的菜。”
“對不住了兄弟,你看這幾天生意有點忙,我就不留你吃飯了。”
張德彪反常的表現,讓我更加懷疑,他不光認識天哥,而且關係還不一般。
既然主人都已經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呆下去,和張德彪夫妻作別之後,我直接回了瘦猴的家。
剛下出租車,就見到有一個女的,在瘦猴家門口徘徊,我遠遠望去,有點像前幾天見過的瘦猴嫂子。
見我走近,那女人轉身就要離開,我忙在後麵喊:“嫂子,都到自己家門口,還不進去啊?”
秦懷遠的老婆顯得很拘謹,有些慌張地說:“我過來就想看看媛媛怎麼樣了,我也是過來人,知道這事情肯定弄的她心裏蠻難受的,既然她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這麼急幹什麼。”我敲了敲大門,對秦懷遠老婆說:“前幾天大哥還提起你呢?”
“是嗎,他說我什麼?”
“還能說什麼?不就是說你這一走這麼多天,都不記得回家看看,還有就是懷遠大哥想孩子了。”
“他還記得孩子啊,那天他不是很牛氣嗎?”
來開門的還是老幹媽,一見到秦懷遠的老婆,說不出的親熱,連聲說:“翠芬,站在外麵幹什麼,快進屋。”
還沒進到屋裏,樓上的秦媛媛就跑了下來,一見到秦懷遠老婆,馬上就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嫂子,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妹子,哭什麼啊,再哭就不漂亮了。”
我一看兩個女人聊天,我就不湊這個熱鬧,直接就串到了二樓,而在走廊就碰到瘦猴和紫藤藍站在一起。
瘦猴看到我,說:“蔣翠芬沒事到家裏來幹什麼?”
“人家是你大嫂,隻要還沒離婚,她就是這家的一份子,現在你家妹妹出了事情,她來看看,也是人之常情。”
大概是瘦猴對蔣翠芬有偏見,也沒有和我辯駁,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紫藤藍看了看我,問:“早上是去調查王大壯的事情了吧?”
“拜托你以後沒事別讀我心裏的想法,給我留一點私密空間,可以嗎?”
“職業習慣罷了。”紫藤藍有些無奈地說:“以前照顧王母的起居,都要小心翼翼的,如果不看透她的心思,做的事情不合她心意,我就會被貶下人間的。”
“做人不好嗎?”我有些不滿地說:“做人想愛就愛,想恨就恨,不像你們神仙,還得藏著掖著自己的感情。”
“什麼是愛?”
“你在天界就沒有一個自己心儀的男子?”
紫藤藍微歎一聲道:“天界等級森嚴,像我們這些散仙,隻能做一些零碎的小事情,根本就沒有與別的神仙有接觸的機會,倒是每年一次的蟠桃盛宴,各方大仙到來,我們能遠遠地望上一眼。”
感情這天上的神仙練的都是**,都斷了七情六欲的,這樣的神仙不做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