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副失落的樣子,裘謹慎的心裏也不舒服,把她摟緊了,又說:“就算沒有孩子也無所謂,我裘謹慎這一生有你也足矣。”
在他心裏麵,沒有誰比得上她重要,孩子是可有可無的,但是安隨意隻有一個,他希望她這一輩子都能開開心心的,一下子要她放下過去的傷痛不容易,他願意等,等到她真正放下的那一天。
安隨意很感動,因為從他的話中,她感覺到了自己對他的重要性,他是真的愛她,所以舍不得讓她承受太多的悲傷。
纖纖玉指撫上他的俊臉,她啞著聲音,問他,“你不辛苦嗎?”
沒有男人會願意做到一半停下來的,他卻願意為了她的不願意這樣做,她心裏很感動也很感激,所以她也希望他能開心。
裘謹慎真想咬她一口,扣住她的後腦就咬住她的唇瓣,挑開她的唇瓣闖入她的牙關之內,攫住那條丁香小舌,他就拚了命的吮,他用行動證明給她看,他此時有多想要她,想要她想得身體都痛了。
安隨意放鬆自己,慢慢的伸出舌頭回吻他。
他的大手遊移在她的腰間,鬆開她的唇瓣,他漸漸的把吻落在她性感的鎖骨上,他動作溫柔的取悅著她,聽到她在他耳邊低低的吟,他尤其的滿足,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他動作溫柔的占有了她。
夜變得迷離而性感,起起伏伏的喘息聲讓整個臥房都暗昧無比,有些事情從溫柔到狂暴,從能夠控住到失控,裘謹慎在清醒和迷糊間感歎,舊地重遊的感覺真的很不容易。
月兒落下,太陽升起,裘謹慎擁著安隨意熟睡,安隨意極不安分的在他懷裏掙紮,他抱住她,在她耳邊低低的抱怨,“不要動……”
安隨意被他勒得辛苦,推開他,她軟著聲音喊,“好熱啊。”
聽到她這樣說,裘謹慎沒有睜開眼睛,手臂鬆了鬆她的身子,讓她盡可能舒適的靠著自己。
這下子安隨意舒服了,腦袋壓在他的手臂上美美的睡。
然後兩人睡醒過來,安隨意才發現自己壓著裘謹慎那隻受傷的左手睡了幾個小時。
“你難道都不痛嗎?我壓著你的手睡了這麼久!”安隨意的語氣有點埋怨,不知道是埋怨他還是埋怨自己,語氣中透著絲絲心疼。
裘謹慎微微揚起嘴角,像沒事的人一樣,“好了,我沒事,我的手都快好了,所以你不用擔心。”
安隨意不說話,細心的幫她換著藥,眼睛紅紅的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裘謹慎低低的歎了一聲,見到她這個樣子,他心裏怎麼會好受,伸手把她扯過來,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好。
“今天我們都不要去上班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安隨意抿了抿唇,不太想搭理他的樣子,“我昨天才剛剛上班,第二天就曠班怎麼行?”
裘謹慎輕笑,抱著她胡亂的親著她的小臉,“以後你嫁給我了,你就是醫院的院長夫人,誰敢說你的不是?”
“誰說我一定會嫁給你了?”安隨意紅著小臉,作勢要從他的大腿上站起來,他真是不知羞。
裘謹慎緊緊的抱著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她走,在她秀氣的鼻子上咬了一口,“你不想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