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啦!”
江昊霖一進屋,一抹身影快速飛奔撲進他懷裏,還好他反應及時,穩穩接住,才使她免於摔倒。
“嗯。”他溫柔撫摸她秀發,說:“以後別這樣衝過來,要是接不住怎麼辦?”
從他胸膛中抬首,她笑著,“我知道你一定能接住我。”
“世上沒有一定這麼一說,也有存在例外。”
“我不管,在我這裏,你沒有例外。”
望著她倔強的小臉,他先舉手投降,說:“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小心一下手,還沒好不是?”
“好,遵命。”她退出他懷抱,“你又喝酒了是不是?”
“有嗎?”他抬手聞了聞衣服,發現真的有酒精味,可能是剛才送岑依依回家的時候弄的吧。
“有,而且味道很大。”她皺眉,在他領口上看到紅色唇膏,“唇膏印哪裏來的?”
唇膏印?他蹙眉,走進一旁鏡子,果然看到領口明顯的紅色,“我要說真話?”
“是。”
“依依喝醉酒,我送她回家,可能是那時候沾上的。”
依依?岑依依嗎?好久沒聽到這名字,她有點反應不過來。
見她似乎不高興,他說:“我真的除了送她回家,別的什麼都沒做。”
他緊張的樣子害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再也裝不下去,揪著他衣領,說:“看你那麼著急解釋的份上,我暫時相信你。”
她放開他衣領,轉身往前走,怕自己在他麵前會裝不下去。
暫時?那可不行。他快步上前,擋住她的去路,才發現她在偷笑,“你在耍我。”
“怎麼,不可以耍你?”她高傲抬首,明擺著就是故意的。
他眯起黑眸,靠近她說:“這是要受懲罰的。”
“什麼懲罰?啊……” 話到一半,她突然被騰空抱起,嚇得單手掛在他脖子上,“你幹嘛呢?”
“當然是好好懲罰你。”
見他直接往樓上走,意識到他要幹什麼,立刻蹬腿提醒:“我手傷著呢。”
“沒關係,我可以很完美避開。”
“我才不信。”
“不信?”他微微挑眉注視她,一點停步的意思都沒有,“那我就讓你好好學學什麼叫技術。”
她白了他一眼,說:“你這叫耍流.氓。”
“耍流.氓怎麼了,對自己老婆耍流氓天經地義。而且,”他忽然湊近她,“你剛才說暫時信我,不如趁機驗驗正身?”
“說,什麼時候學得那麼流.氓的。”
“天生的。”
“嘖,還無師自通。”
她一副壓根就不信的樣子,他一腳踹開房門,把她放在床上,身子就壓了上去,但很完美地避開她的手。
“準備好接受懲罰了嗎?”他笑著問。
“我當然沒準備好。”她抵著他胸膛,弱弱地說。
他傾身吻住了她,讓她的話咽回肚子,一臉滿足。
翌日
江昊霖早起準備早餐,把報紙拿進家門的時候,卻發現裏麵的內容很不對勁,於是偷偷把報紙藏了起來。
歡馨起身,看到中式早餐,感覺自己餓瘋了,抄起他貼心準備的叉子就進攻食物。可一進口,她困難咽下,味道不怎麼地,還偏鹹,但這男人一大早給自己準備早餐,就這份心,她必須全部吃下去。
可某人一坐下,吃到那麼難吃,轉手就搶過她麵前的早餐,往垃圾桶一倒,邊擦手邊出來。
“你幹嘛呢?”她不解問。
“還是喝粥吧。”他把肉末粥往她麵前一推說。
“幹嘛倒了,我覺得味道還行。”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一副你說謊的表情,“太鹹了,不利於健康,等我下次少放點,你再吃。”
這麼貼心的男人,她覺得心裏暖暖的,隻是總覺得少了什麼,忽然腦海閃過一件事。
她說:“今天的報紙拿進來了?”
“沒拿。”他睜眼說瞎話,明明藏起來了。
“那我去拿。”
他立刻伸手扯住她,說:“拿什麼,先吃早餐。”
“可你不是每天吃早餐都要看看報紙?”她記得他有這個習慣啊。
他險些將口中的粥給噴出來,還好壓下去了,不然她就遭殃,“那樣對消化不好,我改了。”
“是嗎?”她呆呆問,明明昨天還看著,怎麼今天就改了呢。
“坐下,陪我吃完。”他拉著她坐回位置。
早餐過後,昊霖見時間還早,便收拾餐桌再去上班,而歡馨則坐在沙發上,無聊打開電視機。
電視機的畫麵在她眼球播放,她斂起笑容,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挑眉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