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冬天,可弁天島的氣溫依然溫和,盡管前不久還下過鵝毛般的大雪。
他們在這裏接受者特工必須掌握的各種技能。
遠處,一些學員們站立在沙灘邊,教官喊著口號,他們隨著教官的口號做著馬步,出拳,側踢等一連串的搏擊動作。
另一邊,學員們被分為兩三個人一組拉著一艘被放置在沙灘上的小船,小船裏坐著幾個人以增加重量。因為有沙子的阻力特別的費力,大家豆大的白毛汗珠爬滿整張臉,衣服濕的可以擰出水來,這是體能訓練中的一項。
他們也會雙手握住扛在肩上的‘有阪式□□’,上山、下山、穿過沙灘,圍繞著學校跑上幾圈,如果有一個人落下便會多跑個幾圈。
在高強度的訓練下,學校老師也會穿插著非體能課程,比如說:對人的瞬間記憶力,聽力,射擊又或者如何用各種手法幹淨利落的殺人。
現在他們二十幾個人正圍在一張手術台邊集體麵朝前方,完全忽視手術台上麵躺著用白布蓋著的死人。教官正拿著教鞭指著一副人體骨架在為他們講解,“中樞神經係統及腦部差不多完全依賴人體的骨骼網絡來傳達機能信息,其中以脊柱最為重要,還記得我說過扯斷C5脊椎骨嗎?”教官把人體骨架反了過來,背部朝著學生們,指著脊椎一滑。“那會導致神經外層撕斷讓受害人癱瘓,跟著他會窒息而死……”明秋聽到這裏突然感覺有些走神,這個好熟悉。教官的眼角注意到了明秋的眼神遊移,冷笑一聲,“明秋君,我說的你聽明白了嗎?”
明秋趕緊立正站好,“聽明白了,教官。”
教官微微一笑,“明秋君成績優異,是帝國之福。”他拍拍手,身後的士兵打開了石門,一個很大的監牢出現在麵前,三個穿著國民黨軍服的人出現在眾人麵前,明秋愣了愣,教官做了個請的手勢,“就請明秋君為大家示範一下。”
士兵打開了籠子,同時扔給三個人每人一把小匕首,支那人,想起死在中國的父親,明秋覺得怒從心起,他快步走進監牢,率先發動了攻擊。在一腳踹開其中一個人的同時,明秋已經順利奪過一個人的匕首並給了那個人手腕一刀,那人吃痛,露出了咽喉,明秋立馬跨前一步,抬手用力一捏,對方脖子裏的環狀軟骨應聲而碎。這軟骨可以使氣管在吸氣時保持敞開,現在它碎了,氣管就會被緊緊地關閉起來,不出五分鍾,這個人就會因窒息而斃命。
教官麵不改色,指著倒地的人說:“很好,這樣即使他的同伴找到他,他也說不出一個字。”
教官的話音剛落,明秋手中的匕首已經劃過了第二個人的咽喉,鮮血濺在他俊俏的臉上似乎顯得有些猙獰。其它的學員或興奮或是恐懼,明秋的冷酷讓不少人心中發寒。最後一個人還是條漢子,沒有因此被嚇到,跟明秋近身搏擊,隻可惜身上有傷,影響了速度和發揮,明秋覷個破綻,一個回旋踢倒那人迅速的單膝壓製在那人的背上,手指快速的在脊柱兩誇,一個使力一壓一扯折斷了第五段脊椎骨,這神經外層被折斷部分讓受害人癱瘓,跟著他會窒息而死。
明秋沒有再看那個還在死亡線上掙紮的人,他突然覺得這個監牢裏有些惡心,血腥味熏得難受,教官上前拍了拍明秋的肩膀,“幹得不錯。”明秋隻是一點頭,並沒有對這個表示有任何回應。
屋子外,明月當空。
……
就這樣,他們已經在這裏生活學習了將近二個月的時間。
“呐呐~聽說了沒有,今天在海岸線邊又撈起幾個想要逃出去的人。”小野綠說著坐在明秋的身邊,“這些人真笨,根本逃不出去還往外走,每次撈上來的屍體都泡跟什麼似的難看死了。”
小野綠見明秋依舊盯著手中的書看,於是也湊了過去,一看又是莫斯密碼本,“明秋哥,你的莫斯密碼已經背得很熟了不用那麼認真吧……”說著伸手出去想要去拿明秋手中的書,可快要碰到的時候啪的一下書被明秋合了起來。
明秋給小野綠一個微笑,“你有空去看泡漲了的屍體還不如多看點有用的東西快點從這裏出去。”說著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準備走人。
“唉~唉~”小野綠看到明秋要離開忙站起來,一手拉過明秋的手臂,依在明秋的肩頭,害羞地說道:“哪有,人家明明很認真的在學習各種技能。”
明秋對於這個妹子無可奈何,他隻能寵溺地拍了一下小野綠的頭,說道:“你認真學習的結果就是每次考試都能及格通過,你也就臨時抱佛腳這個本事那麼大了點。”明秋舉起左手大拇指抵著食指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