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蘇拉如被雷擊突然從沙發跳起來,伴隨著尖厲的嗓音。
“嘿!開什麼玩笑!我都不認識。”來人不以為然,嘿嘿一笑。
“告訴我你是誰?你為什麼會有我家的鑰匙?”蘇拉非常嚴肅的叫到。
“我羅森啊!你的丈夫羅森!你怎麼了?蘇拉!別嚇我!”
“怎麼可能!羅森今晚不回來,他今晚陪他的寶貝慶生,他不可能回來!”蘇拉一個勁的拚命搖頭。
“我就是!我就是你丈夫,你丈夫現在站在你的眼前!”來人想要靠近,卻被蘇拉的大聲喝止,“你不要過來。”
“好,好,那我不過去,那你要我怎麼證明我才是羅森,你的丈夫?”
“他說他今晚要出去。”蘇拉小聲呢喃到。
“你怎麼知道我今晚要出去?今晚公司有個重要會議,我是回來換件衣服就準備出門的。”
“你個騙子!羅森也是個大騙子,他不僅在外麵背著我偷情還生下私生女,騙子!”蘇拉歇斯底裏的喊到。
“什麼!?你說什麼!蘇拉,你怎麼了?”來人再一次想靠近蘇拉。
“你們全是騙子,不要過來!”蘇拉再一次喝止到。
“蘇拉!這都是沒有的事,你聽我說好嗎?”
“叫你不要過來,你個騙子!”
這次來人並沒有顧忌到蘇拉的製止,它還是緩慢邊說邊靠近。
“叫你不要過來!”蘇拉大聲叫到,接著轉身衝到分隔客廳與餐廳的吧台處,快速的抽出水果盤的水果刀,果盤沒站住腳全然翻倒下來,再一次觸碰到蘋果聯盟敏感的神經,它們被摔得滿地打滾,四處散落,他們再一次聲明一定要報仇雪恨。
“你幹什麼?你別亂來!”
“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說完蘇拉把刀子比在手脈處,並把刀刃往下壓。
“好,好,我不過去,你把刀放下好不好?我不是羅森,你說我是誰我就是誰,你千萬別亂來!”
蘇拉聽完後稍稍把刀子移開自己的手臂。
“蘇拉,你有什麼怨言,我們坐下來說好不好?把刀放下吧!”
蘇拉似乎漸漸放鬆了警惕,然後把刀從手脈上移開,刀柄卻依然牢牢握在手裏。來人抓住機會漸漸靠近,當他接近蘇拉時,蘇拉突然驚醒“不”的一聲大叫跑了開去,滿地蘋果被快速的腳步再一次踹得遍體鱗傷,其中有一個蘋果處於兩人之間,它圖謀不軌卻似乎還差點火候。而此刻蘇拉和那個男人進行了180°的方位轉換,男人背對著大理石吧台,蘇拉麵對著那個男人。
“你幹什麼?叫你別過來!”蘇拉這次沒有把刀比在自己的脈搏上,而是緊握刀柄把鋒利的尖刀向著對麵的男人。
“放下刀再說話。千萬不要亂來!”
兩人來回幾個回合,始終僵持不下,隻能在原地斡旋,突然蘇拉不經意間踢到了自己腳前的蘋果,衝出的蘋果剛好擊中橫在他們中間的另一個蘋果,讓這個圖謀不軌的蘋果穩穩的停留在距離那個男人鞋尖前10厘米處——一切準備就緒,隻欠東風。在蘇拉低頭的看腳的一瞬間,男人抓住難得機會,右腿毫不猶豫的向前跨去,腳跟一紮地,一把拽住蘇拉的握刀的雙手,卻始料未及的是,腳尖剛剛落在蘋果頭上,找不著重心失去平衡不可逆轉的往後仰,拽住蘇拉的手還來不及放開,蘇拉握著刀連同一起倒下,男人後腦勺重重的撞在吧台上,蘇拉手中的刀也覆水難收的插入男人的胸口。
蘋果聯盟為複仇弄得傷痕累累,但它們卻笑到了最後,地上留下的鮮血是它們成功的最好證明,所以說蘋果殺人事件並非天方夜譚。
羅森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下以“從那以後我眼前就一片天昏地暗,完全失去了知覺,後麵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結束了整個案發故事的解密,他講完這個所謂的“蘋果殺人事件”後,在場人員一片嘩然,茅塞頓開,異常整齊的發出“唔——”的一聲。然而聚籠的三方代表“唔”的側重點都不盡相同,從他們之間的對話可見一斑,對話如下:
醫生:聽完你的故事我大致明白你昏迷這麼多天的原因了。這也符合一貫的昏迷症狀,他的後腦勺受到過重擊,當然現在肯定找不到明顯傷痕了,畢竟距離案發已經將近一周了。我想由於撞到大腦敏感神經才會致使傷者一直昏迷不醒。如果可以,待會我們需要對傷者做一個必要的腦部ct檢查,確保沒有其他後遺症。
羅賓:為何你們醫生在這麼長的時間也沒發現我弟弟後腦勺受到過重擊?現在傷痕是不明顯,那麼他剛被送進醫院的那會傷痕應該還很明顯吧!
醫生:想必你也知道,你弟弟是由於胸口上被刺了一刀而大量出血,當時他被送往醫院的時候,我們首先是對胸前的傷口進行了處理,固然是我們沒有注意到他身體別處還有傷情,但是基於他胸前大量出血,我們從醫學角度出發不認為對傷者進行翻身有利於傷口治療,也就是說對傷者的翻身會或多或少擠壓到傷口,這就有可能進一步加劇傷口流血,我們完全不認可這種做法。
羅森母親:總之我兒子沒事就好。不管怎樣,我得替我兒子謝謝你們醫生,你們自有你們恰當的診治方法,我們外行也沒什麼好說的。看著羅森安然無事,我心裏也就踏實了,其餘的也不重要了。上帝保佑!兒子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