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府。
若穀跟李丘壑正是審問捉住的左護法,這左護法之前被若穀打成了很嚴重的內傷,但若穀的醫術向來高超,他很快就將這昏迷不醒的左護法給治醒了,但又沒有把他的內傷給治好,這樣倒是正好省了用刑。
“本神醫勸你還是快點招了吧!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混入京城來又想要幹什麼?”李丘壑有些急切的問到,他可不想白白被人冤枉,眼下這慕容戈要是一直不相信他該怎麼辦,所以他一定要快點弄清楚他們的陰謀才行。
“哼~”那左護法冷哼一聲,直接把頭給扭向了一旁,對李丘壑的審問是隻字未提。
“壑兒,你去外麵守著,老夫有話要問他。”若穀說到,其實他的心裏基本上已經斷定了這些人的目的,所以他隻要試試,看看他的反應便行了。
“哦。”李丘壑應了一聲,接著便走了出去。
“如果老夫猜的不錯的話,你就是苗疆巫醫派傳人吧?”若穀故意很是波瀾不驚的將這句話說完,然後他在一旁悄悄的觀察著這左護法的神情,果然見他聽見苗疆巫醫幾個字後眼神明顯僵滯了一會兒。
若穀見他還是不肯開口,於是笑了笑,又接著說到,“二十幾年前,苗疆巫醫偷襲神醫穀的事情,想必你也是參與其中了吧!”若穀說完,果然見這左護法的臉色已經變了樣,於是他接著說到,“老夫倒是很好奇了,當年苗疆巫醫一族不是早就被昭月國開國國君給滅了嗎?為何,你們的聖後卻依舊活著?”
“不,你胡說,什麼苗疆巫醫,什麼聖後,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左護法急忙否認到。
若穀聽見這話後,笑得別有深意,他捋了捋胡須,接著道,“嗬~你有這麼大的反應幹什麼?”
“我……”左護法這才意識到他的情緒已經出賣了他,於是他立刻噤了聲,打算無論若穀再說什麼他也不會再開口了。
可奇怪的是,若穀並沒有再問他什麼,他就這樣離開了。
“師父,怎麼樣了?他有沒有招認什麼?”李丘壑急忙問到。
“為師已經確定,他們這些黑袍人正是苗疆巫醫的餘孽,而且,為首的黑袍女人,應該就是苗疆的聖後,至於他們的目的,應該就是昭月國太子了,不過他們還有同夥。”若穀說到。
“同夥?難道是……”李丘壑馬上想到了一個人,可不就是央墨衡嗎?怪不得他恰好被央墨衡給抓走了,而央墨衡的那個軍師,這一切都是她的計謀吧!而她一定也是苗疆的巫醫了!想到這裏,李丘壑便氣得牙癢癢,他們唱了好大的一出挑撥離間的好戲啊!
“沒錯,正是他們搞得鬼。不過,既然我們知道了他們的計劃,就不能再讓他們得逞了才行。”若穀說到。
“師兄,你剛剛說的可都是真的?”靜淑妃剛一趕到神醫府,便聽見若穀正在跟李丘壑談論什麼苗疆巫醫的事情,苗疆巫醫她怎會忘記,二十年前可是他們闖入神醫穀,殘害她的同門的,她的師妹素淩就是趁亂失蹤的,這麼多年了一直杳無音信,肯定跟這些苗疆人脫不了幹係的,如今他們竟然又重新出現了,而且還想要害她的辰兒?靜淑妃暗暗攥緊了袖口中的手,她是斷然不會讓他們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