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客棧,所有的侍衛都畢恭畢敬的在等待著他們的君主——夜留瀾的到來。而此時的夜連赫卻是興致缺缺的坐在那群侍衛的最前麵,他的手裏把玩著兩個核桃,一副慵懶無神的樣子。
這幾天來,夜連赫想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他的父君為何會突然來到了央國,夜連赫雖然不是夜留瀾的親生兒子,但他畢竟也在夜留瀾身邊跟隨了十幾載,對夜留瀾還是有些了解的,這十幾年了,夜留瀾可是一直都不曾離開過昭月國,為何現在他卻是突然離開昭月國了?而且還是要來這央都?其實之前,當夜留瀾讓他活捉央王回去的時候,他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夜連赫隱隱約約的覺得夜留瀾與央王之間是有些個人恩怨的!
就在夜連赫思索期間,突然一陣風吹過,直接將緊閉的門給吹開了,夜連赫突然間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內力襲來,於是他急忙從椅子上起來,一雙好看的眸子半眯起來,看著門口那邊。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傳入到夜連赫的耳朵裏,聽到這聲音後,夜連赫急忙放鬆了警惕,他走到門口去,看著那一身玄衣且神采飛揚的男人後,不由得嘴角微微勾起,“父君,你來了!”夜連赫急忙上前,走到夜留瀾身邊。
“屬下等,拜見國君,國君萬歲萬歲萬萬歲!”一時間,整個悅來客棧的人全部齊刷刷的下跪向夜留瀾行禮到。
“平身吧!”夜留瀾看著那些侍衛,點了點頭說到,沒想到夜連赫這小子將這些士兵訓練的不錯啊!
“父君,你怎麼會突然想到來央都?”隨著夜留瀾進屋後,夜連赫急忙命人準備飯菜跟好酒為他接風洗塵,見夜留瀾坐下後,夜連赫不解的問到。
“本君這次前來確實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去做。”夜留瀾呷了一口茶,隨即淡淡的說到,不過這件事情是他個人的私事,所以他不打算接著往下說了。
“是何事如此重要竟然能讓輕易不出宮的父君要親自來?”夜留瀾越是不說,夜連赫反而覺得越是有貓膩,於是他也就越想知道了。
“此事與你無關,”夜留瀾看著夜連赫那副好奇的樣子,停頓了一會兒後,接著說到,“本君交給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回父君,現在整個央國都一團糟了,而央王此刻已經被央墨衡的人給控製住了,我們是不是……”夜連赫剛想說“我們是不是可以不插手,靜靜的看戲就行了?”可是他這句話還未說完,便被夜留瀾給製止住了。
“央王,他必須得死!”夜留瀾雖然說話的語氣極其清淡,但是卻不怒自威,給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饒是平日裏在戰場上臨危不懼的夜連赫,在夜留瀾的跟前也有幾分怵得慌。
“那,父皇可否給兒臣一個非殺他不可的理由?”夜連赫鼓起勇氣來問到,畢竟央王是他的生父,這些年來,他雖與央王沒有什麼感情,但是央王畢竟是賦予他生命的那個人,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讓自己背上那弑父的罪名,但,夜留瀾卻是對他有救命與養育之恩,如果沒有他,估計他在十幾年前就死了,所以,夜留瀾的命令,他沒有理由違抗,因此,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央王非死不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