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太陽,還是那般酷熱,很酷熱。她抬頭望向空中炙熱的太陽,心中卻一片冰冷。
最終,沒有最終。
那夜,莊暖兮卻莫名其妙地被登記造冊。
莊暖兮知道,夜冷絕這是要時刻的警告他自己,莊暖兮不過是個蕩|婦。
再次回到莊離宮,莊暖兮有種回到家的感覺。
幾個婢女還在,小金子還在,一切都還在。
她隻用了一日一夜的功夫,便再次回到以前那個,隨心而生的莊暖兮。但,她不曾發現的是,她的骨子裏有多了一抹冰冷。
這日,沐涵霜簇擁著丫鬟侍衛們,闖進莊離宮。
而莊暖兮一身白衣似雪,微笑著看向沐涵霜。這一刻,終於還是來了。
沐涵霜伸手打了個手勢,便有侍衛將莊暖兮抓住,隨即按到在地,一群扛著棍子的侍衛將其圍成一圈,“給本宮杖斃!”
棍子落在莊暖兮似雪的白衣上,不下一會的功夫,便被紅色染紅,她倔強地眸子,滑下最後一滴淚水,絕決地昏了過去。
意識中,隻餘沐涵霜“哈哈”地大笑聲以及她的婢女們失聲的哭喊聲……
“沐後娘娘,暈過去了……”侍衛稟告道。
“潑醒,繼續。”沐涵霜嗜血的眼神射向莊暖兮,對她隻有一腔滿滿地嫉妒。
一桶水“嘩啦”的將莊暖兮澆了個通透,她艱難地掀了掀眼皮,隻覺得身上火辣辣地疼,原來,那桶水放了鹽。
這是在傷口傷撒鹽的節奏麼?
棍棒再一次劈裏啪啦地響了起來,而她麻木地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她期盼地將眼神望向宮門,隻盼那道明黃的身影,能在她咽氣之前,見他一麵。
然而,她等來的,卻是夜寒西。
“逍遙王到!”常年臥病不起的逍遙王,居然會在這至關重要的時刻,一身白衣,迎風而來,他鳳目劍眉,鼻正唇薄,五官雕刻分明地臉,此刻跟淬了冰似的,透著刺骨的寒氣。
他薄唇輕啟,對小源說了幾句話。
小源連忙高喝:“爾等還不快快住手?宮中濫用私刑,犯的可是殺頭的大罪!”這話,並不嚇人,嚇人的是逍遙王和小源的氣勢。
“見過皇嫂。”夜寒西朝沐涵霜拱了拱手,表示自己對她的尊重,倘若不是因為夜冷絕,隻怕夜寒西是不會給她這樣的麵子的。
沐涵霜睨著夜寒西仔細的研究了個遍,不得不說夜冷絕與夜寒西長得實在是像,但發覺兩人的氣質似乎又是完全不同,
沐涵霜不怕夜冷絕,而今卻有些為夜寒西的眼神而膽顫,“即然二弟尊本宮一聲皇嫂,那本宮叫受用了。怎麼,二弟要插手本宮與莊暖兮的事?”她眼神微眯了下,露出滿滿地警告。
“自是來了,哪有不管的道理?皇嫂你說呢?”夜寒西打開手中的扇子,又關上,臉上是戲謔的玩味。
沐涵霜咄咄逼人道:“那麼,二弟是以什麼身份來管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