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因果?我奇怪的看著身邊的這個女人,我有什麼因果?我想了想著兩年來我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壞事啊?兩年前的事情我又不記得,所以現在這個女人這麼問,我隻能警惕的搖了搖頭。
女人一雙媚眼死死的看著我,“你的因果,你的業障太深,恐怕……”
我緊張的看著女人,看她會說出什麼話來,卻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女人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恐懼,隨後竟然站起了身子匆忙的離開了。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來跟我說了那些話,然後又莫名其妙的離開了,這算什麼?
叮咚一聲,微信有新消息,是忘川發來的,忘川告訴我要小心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不是人,而是害死那個大叔的豔鬼!
看完這條信息我唏噓不已,好在那隻豔鬼不是同性戀,沒有找我的麻煩,這是我見過第一次沒有找我麻煩的鬼,不由的覺得有點奇怪,如果那豔鬼之前說的話是真的話,那麼這個大叔的是死有餘辜的,畢竟多年前他強暴殺害了那麼一個年輕鮮活的生命。
我又問忘川,那個豔鬼說我的因果,我的業障太深是怎麼回事,後麵的那句話她還沒有說完就匆匆的走掉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忘川卻告訴我不要多想,那隻女鬼隻是無聊隨便亂說的,逗我玩的,叫我不要放在心上。
可是我始終覺得忘川瞞了我很多的事情,他不肯告訴我,也許是為了我好,我也隻好不再追問了。
火車晚點了三個小時候,在晚上六點的時候到了火車站,出來火車站有很多的出租車和摩托車向我招手,看到摩托車我就想到了楊天虹,也不知道楊天虹的傷怎麼樣了,有沒有好,尋思著我就跟楊天虹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倒是很快的接通了,楊天虹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沒事別打我電話。”楊天虹嫌棄的說道。
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委屈啊,楊天虹幹嘛老是用這種嫌棄的語氣跟我說話呢?我好像也沒有哪裏得罪他吧?
我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我隻是想問問你,你的傷怎麼樣了。”
我說出這句話後楊天虹那邊遲遲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我甚至以為他不會再說話了,楊天虹的聲音又響起了。
“我很好,不用擔心我,你自己注意到自己就行了。”楊天虹淡淡的說道。
我嗯了一聲,和楊天虹也沒有什麼話說就掛了電話。
第一次來C市,給我的感覺高樓很多,時不時還能看到一座座高高的山,綠油油的,倒也好看。
我這裏不熟,就讓出租車司機將我送到這裏比較靠譜的酒店,先休息一晚,明天就出發去銅川縣王家村!
望著眼前這間酒店我有點懵,司機大叔說好靠譜的酒店呢,這好像不是酒店啊是那種看起來很小的小賓館,四十塊一晚的那種,最重要的是我不是嫌棄這賓館不好,而是我覺得有點陰森森的啊。
我將車費給了司機大叔,還是忍不住問司機大叔,“大叔,這就是你說的靠譜的酒店嗎?”
“是啊。”司機大叔憨厚的笑了笑對我說道,“我看小姑娘你一個人出門,能省一些就是一些吧,這裏挺好的,很多都住的。”
說完司機就開車走了,我看了看四周哪有很多住啊,我都看不見幾個人影好吧?
想想還是算了,先將就一下吧,小賓館不就是這樣的麼,我找前台開了一間一晚一百塊的房間,進來房間才發現這房間其實還蠻不錯的,很大床也很大,我還是比較喜歡的。
我將行李放好,隨後一下子躺在了床上,忘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陪我一起躺在床上,我側臉看向忘川看見他臉上那霧蒙蒙的霧氣,我就很想將那些霧氣全部給吹走,我真的太好奇忘川長什麼樣子了,畢竟忘川現在算是我的老公了,可我連老公張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豈不是很悲哀,於是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朝著忘川就撲了過去,忘川被我又一次成功的壓在了我的身下,我緊緊的盯著忘川的眼睛,真是好看跟天上的星星似的。
我朝著忘川的麵部吹起,企圖吹掉他臉上的霧氣,結果忘川臉上的霧氣被我吹得呈現出各種的形狀,就是不肯離開忘川的臉部,我簡直是氣得牙癢癢!
“小弦樂,你這是在幹嘛?”忘川聲音中帶著笑意。
我咬了咬牙說道,“我想看你,可是你臉上的霧氣真是太討厭了,我要把這些霧氣給吹散!”
忘川突然伸出手捧住了我的腦袋,聲音響起溫柔寵溺,“別鬧,再這樣的話,我可是會吃了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