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鍾後,林曉峰滿頭大汗的完成了針灸,隻看楊本安的身上和頭上插上了數十根銀針。楊本安現在的臉色恢複了點紅潤,眼神看起來也比之前有精神了點。
“遭了,看樣子林曉峰還真有辦法可以把這老頭子醫好,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我大庭廣眾之下磕頭道歉,不行,我得想想辦法,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還是找個借口先跑出去再說。”刁海看到楊本安的病情有了起色,臉色難看的想到。
“藥好了沒?好了就可以端過來了。”林曉峰把頭上的汗水一擦就問道。
“我去看看。”刁海說完就急匆匆的想跑出診室,好像有人在追他一樣。不過診所門口的幾位公證人把門堵著,其中一個對他說道:“刁醫生還是就留在診室裏吧,我去問藥鋪的夥計就行了。
不一會就見好心提醒林曉峰的那位藥鋪夥計端了一碗中藥進來。林曉峰接過中藥,用手試了試溫度,覺得可以入口就給楊本安喂了下去。喝了藥不一會,楊本安的身上出了一身的汗,但是氣色看起來更加的好,精神也更加的好。林曉峰看著差不多了,就把楊本安身上的銀針全部起了起來。
“安伯,現在感覺怎麼樣?”林曉峰把銀針全部取完後,又邊把脈邊問道。
“現在感覺好多了,之前胸口和肚子裏感覺就像是有團火一樣,不過被針紮了再喝了那碗藥,現在感覺胸口和肚子裏的那團火不見了,感覺舒服多了。就是身上還是沒有勁,不過不難受了。”楊本安回答到。
“脈象平和,隻是身子還有點虛,等下我在開三劑藥拿回去熬來喝了,應該就可以痊愈了,不過安伯你這次一定要注意休息,等身體痊愈了在出去幹活。”林曉峰覺得沒有問題了,對楊本安說道。
“我一定聽小峰的,這次不徹底痊愈就不出去幹活了。”楊本安也心有餘悸的說道,這次差點就要了他的命,要是他還不注意的話,除非是自己想死。
“治沒治好不是你說了算了,師叔,你去看看這小子是不是真的治好了那老頭子的病。”剛剛想逃的沒有逃掉的刁海對閻誌文說道。雖然他自己也看出來了楊本安的病情已經好轉,但是他還是抱著出現奇跡的心態,希望這隻是一個表象,其實林曉峰還是沒有治好楊本安的病。
“脈象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用針灸暫時控製住了病情,隻是治標不治本,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還會複發的,所以現在還不能說你已經治好了老大爺。”閻誌文給楊本安把了會脈,臉色一紅違心的說道。
其實閻誌文自己都知道林曉峰已經把楊本安體內的濕熱大部分都排出了體外,隻要再開幾劑中藥鞏固就可以徹底的痊愈,他心裏非常吃驚,林曉峰這麼年青一個小夥子,既懂得針灸,又懂得方劑,好像在這兩方麵還有不錯的實力。不過為了師父的孫子刁海,還有康惠堂的牌子,他也隻能和下稀泥,看能不能把這件事給攪合過去。
“切……”但是圍在門口的旁觀者些卻不是這樣想的,雖然他們不懂醫術,但是他們也能看出來楊本安現在的狀況比之前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至少不像刁海說的有生命危險的樣子,既然沒有生命危險,再慢慢用藥調理,怎麼會治不好,再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什麼病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