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未免殃及池魚,這個時候葉上錦應該走為上計,可是這個念頭隻是在腦海中閃了一閃,因為葉上錦發現,對麵的那兩人他好像在哪裏見過,看身形挺熟悉的,尤其是那個白衣人,給人的感覺很奇妙。
黑衣人虛晃了一招,白衣人不防,肩頭中了他一掌,直接被他拍飛,落進河裏。就在跌進河裏的前一秒,白衣人忽然翻了個身,去勢緩了一下,足尖在河麵一點,掠過水麵,直接朝葉上錦這邊飛來,目光正好對上葉上錦的視線。
葉上錦愣了一下,忽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尖叫,拔腿就跑:“我靠,阿飄啊——”
他就說白衣人怎麼有點熟悉呢?那張臉不正是他某天夜裏埋掉的那個女人的嗎?那個女人生的傾國傾城,又死的無聲無息,還是他親手埋的,他想不記住都不行!
白衣人的臉扭曲一下,足尖輕點,拎起那個撒蹄狂奔的人,麵容凶狠的問道:“阿飄?”
葉上錦囧了。臥槽!怎麼是男人的聲音?他的目光漸漸往下移,落在洶湧的波濤上,又往回移,定了數秒,眉心擰成一個疙瘩,很糾結的樣子:“難道是異裝癖的娘炮?好想知道裏麵塞了什麼東西啊。”
亮出魔爪,在白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手朝波濤抓去。
白衣人臉色變了。
葉上錦臉色也變了,繼而哈哈大笑起來,舉著手中白嫩嫩的饅頭,滿臉真相帝的表情:“哈哈哈,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有這麼大,果然是假的!”說完,他咬了饅頭一口,咂咂嘴,滿臉回味的表情,“又香又甜,師傅的手藝不錯哦。”
白衣人的臉色青白交加,看著他的目光裏盡是嫌惡,好像在說“這個世上怎麼還有比我更變態的人”。那邊的黑衣人直接靠在柳樹上,雙手抱懷,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葉上錦趁白衣人鬆手的瞬間,直接將兩個饅頭朝他的眼睛扔去,狂奔去也。
當他真是變態嗎?他犧牲了這麼多都是為了轉移白衣人的注意力。他上次將人家活埋了,這次人家還不得活埋他!
變態太多,壓力山大,小命要緊,逃跑第一。
白衣人用劍將饅頭挑開,定睛一看,剛才還在身邊的少年瞬間已經跑了很遠。看著少年撒蹄狂奔的瘦弱背影,白衣人勾了勾嘴角。
那邊的黑衣人道:“那個小子還挺有趣的。”
白衣人冷道:“他是我的。”
黑衣人嗤笑一聲:“你堂
堂玄冥宮的宮主,為了偷東西不惜扮作女人,說出去也不怕別人恥笑。”
花憐月毫不客氣的回擊:“怎麼說我都是江湖人口中的變態,愛好特殊了點也沒什麼,倒是你孟公子,如果讓天下人知道原來你孟公子的口味如此之重,隻怕……嗯哼!”
孟林川臉色變了,冷冷哼了一聲。
花憐月續道:“或許你可以跟我做一個交易,告訴我,慕容秋寒到底躲在哪裏,我便替你保守秘密。”
“我怎麼知道?”孟林川氣呼呼的道。
“他不是你們孟家派出的臥底嗎?”花憐月將人皮麵具撕掉,隨手扔在地上,轉身就走,“孟林川,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如果不交出慕容秋寒的話,哼,到時別怪我玄冥宮血洗你們孟家。”
孟林川靠在樹下良久,飛身過來,將花憐月扔在地上的人皮麵具撿起,嘴角泛著一絲不明意味的笑意。
等兩人徹底離開後,葉上錦才敢探出腦袋,心虛的拍了拍胸口,長舒一口氣,這才發現後背濕噠噠的,是被冷汗浸濕的緣故。
能不緊張嗎?剛才那兩貨可是鬼畜!原文中的鬼畜!
花憐月,抖s妖孽宮主;孟林川,最愛人體藝術的超級變態公子。
葉上錦仰天長歎,誰來告訴他,為什麼這水火不容的兩隻會走到一起?我靠!補充劇情也不帶這麼自動補充的!壓力山大的有木有!兩隻boss一起來,刷副本很耗氣血的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