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為什麼抓你過來嗎?”花憐月見他沒用自己的帕子擦臉,也沒表現出什麼不高興的表情來。
葉上錦猛搖頭。就是知道也不能說啊,雖然時間不對,但劇情貌似一直很努力的往原文上發展,真是有夠坑爹的啊!
“猜猜看。”花憐月漫不經心的道。
“難不成宮主看上在下的資質打算收在下當做傳人?”葉上錦嗬嗬笑了兩聲。
這笑話真是一點都不好笑!花憐月異常鄙視的看了他單薄的小身體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實話與你說了吧,你這張臉我看著甚是不喜,所以就抓了你回來天天揍。”
親,話說的太直白會傷人的喲……葉上錦蹲在角落裏畫圈圈。武力值高就是好,看誰不順眼,直接揍。話說,到底什麼時候他才能修煉成這樣的**oss啊?作者君,強烈要求改劇情!
花憐月打擊完他後,心情十分的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貼身小廝。”頓了頓,補充了一句,“這樣一來我想揍你的時候就很方便。”
葉上錦不畫圈圈了,改紮小人了,誠然,紮小人一直是容錦才有的待遇。
“天涼了,隨我回去吧。”紅衣妖孽抱起古琴,飄然遠去了。
葉上錦趕忙追上。玄冥宮內處處皆機關,他可不想在沒有熟悉地形前被戳成刺蝟。
花憐月的寢臀內到處都掛著跟亭子裏一樣的白紗,風吹進來,白紗飄飄揚揚,有點夢幻的味道。葉上錦跟緊他的腳步,進入內臀,看清臀內的情景後,立馬轉頭往外走。
“去哪裏?”身後響起花憐月懶洋洋的聲音。
葉上錦快哭了。雖然小說裏說花憐月的寢臀內都是赤、裸的少年,可真正見到了有幾個正常人能麵色如常呢?尤其是現在的葉上錦已經彎了,他會忍不住噴鼻血的!
“我肚子疼。”葉上錦胡亂的找了個借口。
“是麼?”花憐月明顯不信,“忍住,跟我進來。”
“忍不住了啊……”
“弄髒我的寢臀,就扒了你的皮鋪地。”花憐月很無情的道。
葉上錦立馬站直身體:“不疼了。”
花憐月抽抽嘴角,一個少年膝行到他麵前,舉起雙手。花憐月將古琴擱在他手中,那少年舉著古琴往回爬,爬到一半的時候,身體歪了一下。
花憐月麵色一變,立刻一腳將那少年踹飛,轉頭對另一個少年道:“去,把琴叼回來。”
這也太殘暴了吧!葉上錦忍住想跑的衝動,看著被花憐月點到的少年慢慢爬過去試圖用嘴巴刁古琴。
臥槽!嘴巴怎麼可能叼的動!葉上錦的神情中帶了幾分怒色看花憐月。
花憐月斜靠在軟榻上,乜他一眼:“你同情他們?”
葉上錦梗著脖子道:“不敢。”不是他不怕死,而是花憐月的行為實在太讓人憤怒,糟蹋別人尊嚴也不帶這樣糟蹋的!
“你很不滿。”花憐月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帶著幾分危險的味道。他用腳踢了踢跪在他麵前的少年,“去,將那根軟鱗鞭叼來。”
“是,主人。”那少年爬走。
葉上錦麵色變了,看著那少年用嘴巴銜著鞭子爬到花憐月麵前。花憐月拎著鞭子,陰森森的看了葉上錦一眼,指著其中一個少年道:“你過來,趴好。”
花憐月看了葉上錦一眼,走到燭台邊,將燭台上的足有嬰兒手臂粗的蠟燭取了下來放在方才那少年的手中,慢聲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燭台,如果敢晃一下,後果你知道的。”
那少年點點頭,跪好,雙手托著蠟燭,即使蠟油滴到白嫩的掌心也不敢動一下。花憐月甩了甩鞭子,走到那少年身後,揚鞭落下,少年光潔白皙的背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可那少年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當初的姿勢,紋絲不動。
葉上錦咽了口口水,發現滿口皆是苦澀。不難發現,寢臀內的十幾個少年眉眼間都有相似之處,也不難猜到,他們的共同點是與慕容秋寒長得很像。葉上錦想起原文中的描寫,說花憐月身邊有兩個少年與慕容秋寒長得最像,一個喚作小秋,一個喚作小寒,這兩人被花憐月折磨的最慘,也是後來折磨葉小受最厲害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