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宮主你這麼美,在下可不保證其他人不會見色起意哦。”葉上錦完全可以想象的出來,當正道攻陷這座寢臀,衝進這座寢臀時的場景。美人躺在紅氈上,一身妖豔的紅衣,眉如遠山,唇色嫣紅,海藻般的長發如同被子一樣鋪散開來,半遮半掩著美人的身體,而美人無力的望著衝進來的眾人,眼神絕望而哀傷,簡直讓人血脈噴張啊。
葉上錦被自己的腦補狠狠驚豔了一番。花憐月果真適合暴力美學!
花憐月冷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是個變態?”
“我變態?”葉上錦一口老血哽在喉嚨裏,被變態指責為變態,感覺甚微妙啊。特麼的,你才是個大變態好伐!
葉上錦不跟他廢話,直接伸出爪子,將花憐月的臉頰使勁的朝兩邊扯。
花憐月:“……”幼稚!
葉上錦:“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披了張美人皮。”
花憐月嘴角抽了抽,臉頰被葉上錦拽得發紅,從喉嚨裏發出冷冷的一聲輕哼:“現在你知道了?”
“知道了。”葉上錦使勁的擰了一把,收回手,很嫌惡的撩起花憐月的衣擺擦手。
花憐月:“……”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想掐死麵前這個酷似慕容秋寒的少年!果然賤人都長著一樣的臉!
葉上錦默默的擦了會兒,突然陰森森的來了一句:“你以為這樣就完了?”
花憐月抬頭看屋頂,隻露了個憂傷而明媚的下巴。
“宮主,要不咱遛個鳥?”
花憐月:“……”節操呢?
葉上錦:“……”節操早就被容錦吃了。(容錦:喂!)
葉上錦不再廢話,不顧屋裏一眾少年快要凸出來的眼珠子,開扒花憐月的衣裳。嘿嘿,其實他早就想這麼幹了!扒到一半的時候,葉上錦突然轉頭,對屋裏的一眾少年道:“你們要是覺得汙了眼睛就先出去,對了,將寢臀的大門關上,通知其他下人,宮主要閉關三天,三天之內誰也不許過來打擾。”
說完,就見花憐月瞪著一雙美目看著自己。
少年們紛紛點頭,不一會兒,臀內隻剩下了葉上錦和花憐月。
葉上錦用手指勾起花憐月的一縷發絲,朝他吹了口氣,奸笑了一聲,繼續扒衣服,直到白皙的胸膛□在麵前,葉上錦的動作才停下,目光中帶著欣賞之色看著花憐月,點頭稱讚:“不錯不錯,啃起來味道肯定不錯。”
花憐月輕輕歎了一口氣。
葉上錦直接將他的上衣扔了,手指彈了一下他胸前的茱萸,又道:“紅豔豔的,像雪中的紅梅,宮主果然不愧為傾世美人,便是我等見了都忍不住熱血沸騰。”手不安的四處遊走,來到他的腰側,狠狠掐了一把。
妖孽仰起了雪白的脖子,從喉嚨裏溢出一聲悶哼。
“有反應了?”葉上錦努力的刷新下限,很是曖昧的笑了起來,“宮主看起來挺享受的。”
花憐月道:“你果真是個尤物。”
葉上錦:“?”反被調戲了?!哼,也不想一想誰才是砧板上的魚肉!
“宮主還真是看得開啊。”葉上錦嗬嗬笑了一聲,“宮主猜猜我會怎麼處置您呢?”
“先奸後殺?先殺後奸?我無所謂,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了。”花憐月嫣紅的唇開開合合,吐著驚人的字眼,眼裏漾出魅惑的風情,惹得葉上錦心突突的跳了一下。
葉上錦不言語,微微傾身,貼近花憐月,擱在他腰間的小手漸漸往下滑,鑽進褻褲中,來到花憐月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著。
花憐月閉上眼睛,臉色緋紅,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全身無力的樣子很誘人。正當他漸漸沉溺的時候,葉上錦嘴角勾起冷冷的一抹弧度,突然停下動作。
花憐月睜眼,不解的看著他。
“我改主意了。”葉上錦抽回自己的手,雙手抱懷,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宮主,我們來玩點其他的怎麼樣?”
花憐月淡定的看著他。
“不如我們來玩一個無虐不歡的遊戲怎麼樣?”葉上錦撐著下巴很認真的考慮著,“虐心境界太高,咱都是俗人,玩不了這麼高檔的玩意兒,不如咱們來玩虐身的怎麼樣?”
“哦?錦錦打算怎麼玩?”
噗——
葉上錦被這一聲“錦錦”雷的滿臉血,黑著臉看著花憐月。
花憐月勾起嘴角,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的眼睛道:“怎麼了?”
“我要虐你!虐死你這個大變態!特麼的,哥不虐你哥的名字就倒過來寫!”雞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花憐月:“……”
“宮主不是喜歡玩燭台遊戲嗎?咱們也來玩一把?”葉上錦看著光著半個身子的花憐月,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抬頭,目光落在了燭台上的紅燭上。這妖孽似乎對紅色、情有獨鍾,不光衣服是紅色,連蠟燭都是紅色的,莫非他還寄希望於慕容秋寒能回來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