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之後,白霜霜立馬打包所有的行李,回了自己娘家。
她要遠離莫傾狂,離得遠遠的,再也不見那個暴君!
白鬆文看著白霜霜回來,臉頰上還有巴掌印,氣得指著她的鼻子罵:“白霜霜,你這個賠錢貨,又跑回家做什麼?”
“這是我家,我不能回來?”
“你把涼櫻害的在眾人麵前出醜,還敢回家,別以為你嫁給了莫傾狂,你的尾巴就能翹上天了!”
白霜霜鋪好床上的被子,雙手環胸諷刺說:“對,沈凉櫻才是你寶貝女兒,我不是,我隻是一個賠錢貨,那你當初幹嘛把我生下來?為什麼不幹脆把我掐死算了?”
白鬆文大怒:“你個逆女,竟敢說出這種話?”
他簡直不敢相信,以前低頭順氣的女兒,現在竟然敢這樣反駁他?
雖然這女兒不是他親女兒,是他在白霜霜五歲那年,撿回來的孤兒……
那天是個寒冷的夜晚,冬天,下著很大的霜,白鬆文就給她取名叫白霜霜。
白霜霜欺近他,冷冷笑著:“父親,你一千萬把我賣給了莫傾狂,還了五百萬的賭債,還有五百萬禮金呢?不分給我一些?”
“白霜霜!”白鬆文額頭青筋爆起,“你在我麵前得意個什麼勁?這一千萬禮金就當是我贍養你十八年的費用了。”
她冷笑:“要是沒有我,你能有一千萬?得了錢也不知道分給我一些,你真是個鐵公雞!”
白鬆文氣得摔門而出,真是反了!
……
見錢眼開的父親走了,白霜霜疲憊的坐在床上。
比她小一歲的弟弟白灝辰推門進來,看見白霜霜左邊臉一大塊紅印,大驚:“老姐,爸爸打你了啊?”
“沒有。”
白霜霜捂著臉,找來一條毛巾冷敷。
白灝辰擰著眉不悅道:“姐,你別幫爸爸說話,他家暴你的次數還少嗎?”
他很清楚爸爸是個賭徒,隻要輸了錢,不開心就打人。
雖然爸爸從沒打過他,但隻要發生一些不悅的事情,就拿白霜霜撒氣,白灝辰很討厭爸爸,也很討厭沈凉櫻,就喜歡老姐一個。
“我沒有幫他說話,真是不他打得。”白霜霜一邊敷臉,表情淡淡說。
白灝辰,“那就是姐夫打得了?”
“……”
沉默就算是默認了。
白灝辰生氣:“姐夫還是個男人麼?居然打女人,好渣!”
“好了,別生氣了。”白霜霜寬慰他,從褲袋裏掏出皮夾,拿了錢遞給他:“灝辰,這裏有一萬,是姐姐存的零花錢,你好好藏著,別讓老爸發現,姐姐知道你是個好學生,有很多要用到錢的地方……”
“老姐!”白灝辰一看,使不得,連忙把錢還給她:“你在莫家受了氣,還往家裏拿錢,自己拿著錢買點穿的,用的。”
白霜霜欣慰笑了,把錢重新放在他手裏。
“拿著!答應姐姐,不要被父親發現了,這錢你該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