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事情找個地方單獨聊,別影響客人吃飯,阿姨,夜煌你們繼續吃,我解決點私事。”
舒恬道:“好,那你快點解決啊,菜涼就不好吃了。”
“嗯。”白霜霜站起身,拽著帝傾狂來到陽台,鬆手,與他保持兩米距離:“昨晚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倆劃清界限!”
“那你說劃清界限解除婚約有經過我的同意?!”他語氣咄咄逼人。
“照你的意思,你還想纏著我不放?”
白霜霜使用激將法,男人的自尊挑釁不得,尤其是像帝傾狂這種暴君,他非常自傲,決不允許女人甩了他。
“你以為我是那種死纏爛打丟棄自尊追一個女人的男人?”
她攤手,故意譏笑了聲,說:“看你現在這樣,擺明了就是啊。或者是被我甩了,你心裏難過不好受,特意騷擾我或者找茬!”
被形容成社會渣宰的狂爺心裏受到幾萬噸傷害!
在她心裏,他就是個人渣中的戰鬥機形象?
帝傾狂冷笑,正視白霜霜的眼睛說:“放心,我絕對不會纏著你,過河拆橋的白大小姐!”
“那就分手愉快咯。”
“……”分手還愉快?他不愉快!
從被白霜霜甩了後,他昨晚上一夜都沒睡,本來想今天過來好好跟她道個歉,不要冷戰了,結果卻不盡人意。
“但願你不要因為今天分手而後悔!”他說。
白霜霜笑著說:“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後悔?”
“你——”
“撒悠啦啦,狂爺慢走不送。”白霜霜趕緊截下他的話,免得他再囉嗦個不停。
帝傾狂臉色鐵青瞪著她,氣憤甩陽台門往裏走來,突然想到什麼,又返回陽台,看著她怒氣上湧道:“你的手機和衣服還放在公館裏沒帶回去,既然要走,那就把你的東西全部搬走,一件不留!”
白霜霜抿唇思考片刻,懶洋洋開口說:“該搬走的人是你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東街九號公館你媽媽已經送我了,房產證寫的也是我的名字,九號公館沒你的份。不好意思了,狂爺,你現在還住著我的房子呢。”
帝傾狂黑了臉,咬牙切齒說:“行,我搬就我搬,以後你別想見到我。”
他摔門離開!
白霜霜撇嘴,看他這麼說,搞得誰稀罕見到他似得,稀有品種啊!
重新坐下用餐,舒恬問她:“事情解決了?”
“嗯。已經確定分手。”
夜煌關上套房門走進來,舒恬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兒子你機會來了,好好把握住!
午餐結束後,舒恬離開了,給他們兩人騰出空間過二人世界。
白霜霜起身想收拾碗筷,夜煌按住她的手,沉聲說:“我來,你休息一下,等會我有件事想要和你說!”
“好。”
她揚眉,也沒跟他爭著收拾,笑了笑在沙發上坐下,看著他收拾碗筷拿去廚房洗,拿座機撥通一個電話。
“喂?是房產中介嗎?我東街有一套公館,我想把它賣了,幫我留意一下看是否有人願意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