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憎頓時也酒興大發,開始好飲,對烏雞國君臣的敬酒,來者不拒,一口一大杯,而且還逼著對方也喝完。
一杯要是不行,那就喝兩杯,喝三杯!
頓時,烏雞國的臣子,直接被喝到了一大半!
這讓烏雞國眾人感覺十分稀奇啊!
原來,東土來的和尚,竟然也有這等性情中人啊,真是難得,以往來的和尚,一個個都矜持端莊得很,別說酒肉了,連美女都不看一眼的。
不光喝酒厲害,這和尚,聊天吹牛的功法,那也真是一流的!
唐憎忽然放開了一切,開始和烏雞國君臣講起了三界的逸聞趣事。
什麼從上下三千年說到天文地理,從青毛獅子精和文菩薩的淵源,說到文書和老國王的仇恨,甚至從天庭說到了天佛界,說到了地府,簡直就是古今三界,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頓時,君臣等人無不折服,連九姑娘都十分困惑,這個和尚,他怎麼知道這麼多?
有些隱秘之事,連她這個最受寵愛的天庭九公主,都是新近因為要下凡了,王母才告訴她的。
那些後宮的娘娘妃子們,更是看向唐憎的眼神,又非常不同,帶著讓人心動的勾引裏。
“聖僧真是見識廣博,讓人歎為觀止啊!”烏雞國王舉起酒杯,望了九姑娘一眼,神色困惑地道:“隻是,寡人有一事不解!”
“何事?你盡管問!”唐憎豪情雲幹地說道。
烏雞國王低聲道:“聖僧,你如此文韜武略,為何那個姑娘,卻對你似乎不待見呢?”
“咳咳,這個,貧僧也是百思不得‘姐’啊!哎,不說這個了,說了傷心!”唐憎砸吧著嘴巴,望著那個九姑娘,心中也泛起了陣陣漣漪。
他是不能不承認,這九姑娘,那才是人間……哦不是,是三界絕色啊!
年輕的烏雞國國王忽地賊兮兮地對著唐憎說道:“聖僧,人生何處無芳草!來喝酒!”
“哈哈,國王這話,說得真對老子……哦不是,是對貧僧脾氣,既然國王如此說,貧僧看這眼前,就有兩個絕色的芳草,貧僧很想……嘿嘿嘿啊!”
“這……”年輕的烏雞國王頓時為難起來。
這兩個,雖然被嫌棄,卻終究是前朝妃子,怎麼能……再說了,這聖僧,是個和尚,難道竟然要飯色戒?
“啊,其實也不用怎麼樣,你隻需將貧僧和徒弟們的住處,挨著藏梅宮安排便好啊,其他的事情,和你無關了!”
“咳咳咳……”烏雞國國王咳嗽一聲,卻還是點了點頭。
他的心裏,卻有點鬱悶,這聖僧,怎麼有那種癖好呢?
那可是前朝的妃子啊!
望著烏雞國王那為難的臉色,唐憎卻宛若沒看見一樣,賊兮兮地笑了起來。
烏雞國國王搖了搖頭,忽地對著旁邊的一個侍從,輕輕說了兩句。
侍從一愣,神色有點難看,卻還是點了點頭,輕輕地走了。
“啊,雞,那裏有雞!”
突然,本來在喝酒的小白豬嘶吼起來。
他眼珠睜大,望著一隻從皇宮內院中跑出來的烏雞,眼睛放光,甚至在流著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