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臉男子,他負責掌使府下設的常平署負責時間,本來不長。
這次本來想著來這個翠柳閣立威,並得幾個便宜小姑娘玩玩的,也給下麵的兄弟們發發福利。
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個少年,而且,很多人還在起哄,為他撐腰。
“講道理就講道理!”寬臉男子冷哼道。
他心道,老子有掌使府的令牌,你們這會兒卻是沒拿出青樓許可薄,莫非你還能顛倒是非說出花來不成?
唐憎笑眯眯地點點頭,笑道:“那還是回到剛才的問題,這令牌固然不假,是不是隻有人才能用?”
“當然!”寬臉男子沒好氣地道。
“既然如此,那我怎麼沒看到用這令牌的人在哪啊?”唐憎眼睛左右掃視,笑道:“不管你們有沒有看見,反正我是沒看見的!”
“啥?”寬臉男人頓時沒能明白唐憎的意思,“你特娘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寬臉男人臉色頓時一會,喝道:“你特娘的眼睛瞎了,莫非看不見,我這個大活人就站在這裏麼?”
“咦?我可沒看見啊,不信,你問他們,看見了沒有?”唐憎笑眯眯地對著眾人說道。
很多圍觀的人,剛才還在想唐憎為何要問這個問題,這會兒,有一些人突然恍然大悟。
“哈哈哈……笑死我了!”
“對呀,我怎麼也沒看到拿令牌來執法的人啊!”
“就是嘛,我就隻看到了十六個令牌,但是沒看到人啊!”
“嘿嘿嘿,有令牌,沒人執法,看來這事,搞不成啊!”
……
款藍男子怒道:“特娘的,這事,還需要證明嗎?”
唐憎冷笑道:“都說了這青樓開了好幾十年了,每次查都有許可薄的,你非得證明,特娘的,老子也認為這不需要證明啊!”
“特娘的,這就是一回事!”
“你……”寬臉男子氣得臉都綠了。
唐憎卻咄咄*人地道:“你個幾把你,你都不能證明自己是人,怎麼在這裏執法?”
“這……這還需要證明嗎?我不就是個大活人?”寬臉男子怒了。
“你是個大活人?誰能給你證明,有本事,你拿出個能證明你是人的牌子來啊!”唐憎冷哼道:“沒有,那就說明你不是人!”
“我曰!”寬臉男子望了旁邊的一個黃衣少年一眼,哼道:“特娘的,你站在那裏幹j毛,還不快給證明下老子是個人?”
黃衣少年趕緊向前一步,對著唐憎道:“我證明,他是個人!”
唐憎卻冷笑道:“你連自己是不是個人都沒人證明,你怎麼證明他是個人?”
黃衣少年頓時氣結,臉頰憋紅說不出話來。
唐憎笑嘻嘻地道:“既然,這令牌沒有個人拿著,那麼,今日也就沒有執法人,不該在這裏的人,該滾了!”
“哈哈哈……痛快!”有人開始起哄起來。
“快滾吧,一群黃狗!”
“就是啊,這裏不歡迎你,還在這裏丟人現眼,等著被幹啊!”
“可惜,咱們現在拉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