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靈族的前朝小公主,他心中是無比愛惜的。
從斬妖軍團他們同住一個帳篷,她化身呂勝的男士兵開始,唐憎就決心要好好對她。
此刻,他又怎麼會讓瑾兒武修停滯呢?
他知道,瑾兒要進入他們靈族的入靈境界,已經越來越近了!
“到底有什麼事情,說吧!”
上官瑾兒知道,唐憎心中必定有事。
而且,他也不可能真的隻是為了和自己曖昧,在這大戰之際,和自己這裏鬼混。
“還是瑾兒了解我!”
唐憎讚歎一聲,忽地從懷中拿出了一封血書。
這血書,是用血在錦帛上寫成,與上官瑾兒那白皙而柔潤的皮膚極不相稱。
上官瑾兒隻看了一眼,便凝重道:“這是真的嗎?”
她心中,則在翻江倒海。
唐憎,竟然有父親和母親,盡管他的母親,不知所蹤。
但是,他的父親,竟然還在人世,而且,就在九海州相鄰的龍翔州?
這和唐憎以前說的自己是孤兒,顯然極不相稱。
唐憎沉聲道:“瑾兒,對這事,我也是不信的!”
但是這畢竟是我師父臨終前的交給秦長老的血書!而且,這和我被師父收養時的那個籃子裏麵的內容,極為吻合。
唐憎的師父,原下九門的門主,在遇到尚在繈褓之中的唐憎時候,花籃裏,正是寫著四個字:龍翔荏苒!
也因為如此,唐憎的師父,才將他的名字,取了四個字中的諧音,姓任!
而任家,卻正是龍翔州的一個家族!
“你要我做什麼?”
被唐憎拿捏著鋒欒,上官瑾兒卻感覺心中一陣莫名的甜蜜。
這個少年,竟然連如此隱秘的事情,都告訴自己,顯然沒將自己當外人!
“我要你先去龍翔州,替我在任家,查探一切來龍去脈!”
唐憎一邊將嘴巴湊在上官瑾兒白皙的脖頸上,一邊輕聲道:“等這邊事了,我必去龍翔州!”
“好!”
上官瑾兒沒有絲毫猶豫,便答應了。
她的心中,卻在期待著,唐憎能夠放過自己。
但是,哪個少女不多情,她的心底深處,卻又在希望,唐憎能夠再粗暴一點。
最好,直接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侵犯到底。
哪怕讓自己失去了入靈的機會,她也心甘情願。
但是,唐憎卻保持了理智。
他雖然對上官瑾兒的身體,有諸多不舍。
甚至,他太多次想要撕開上官瑾兒的裙子,直接橫衝直撞,揮搶直入!
他忍住了!
也許,這就是愛!
唐憎心中在呢喃著,手從上官瑾兒的褻褲上移開了。
他笑眯眯地道:“瑾兒,下次,若是在這個場景下,我必定提槍直入!”
“好!”上官瑾兒揚起脖子,眼神迷離地道:“如有下次,任你采擷,瑾兒絕對敞開自己,毫無怨言!”
說完這話,卻見唐憎已經躺在那兩團無不雪白的鋒欒上,居然睡著了。
上官瑾兒歎了口氣,嘴中呢喃道:“還會有下次嗎?”
沒多久,上官瑾兒眼皮打顫,竟然直接睡了過去。
等上官瑾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