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一個人會改變的話,那麼一定是因為他經曆的事情太多了,把自己折磨的有些疲憊才想要試著改變自己。
一見鍾情對於飛段來說就是狗屁,那隻是騙騙小孩子感情的把戲,可是現在的飛段卻要拿這樣的把戲戲弄一個五十六歲禦姐般的女神,而且還是英雄救美那樣俗套的方式。
“如果需要再賭下去的話那麼我倒可以跟你對賭。”飛段笑嘻嘻的走到綱手麵前說道。
可惜的是人家綱手根本就不鳥他這個家夥,隻是看了一眼嗤笑道:“現在是我跟這個家夥的對賭,你在這裏怎麼賭,難道你也想要賭我這唯一的外套。。。。。。不過我對你這樣的**可不感興趣呀。”
“但是我對於你感興趣。”飛段嘴角露出邪笑。“至於這個家夥,一個暈倒的人你覺得還能跟你對賭嗎?”
“可惡,你這小子從哪裏冒出來的敢跟我搶生意,不想。。。。。。”
“你給我安靜一下!”飛段的眼睛聚神的盯著對麵要跟綱手對賭的家夥,一下子他暈倒在地上。
這個場景一下子嚇住了在場的所有賭徒,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發生,一個人平白無故的暈倒了,難道這是一種忍術?可是人們誰都沒用見到飛段結印呀。
這一幕也讓綱手有些詫異,他沒有想到這個少年居然有這麼詭異的內力,即使活的年紀如她這麼大也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手段。這不是忍術,因為她沒有感覺到查克拉的流動,那麼就是瞳力,一種自己從沒有見過的瞳力,也許這個人就是一個血繼界限的忍者。
“你這小子有點意思,那麼說出你的賭注吧!“現在綱手已經知道這個人的目標是自己,既然已經找上門來,那麼自己也隻能接受這樣的挑戰。
“很簡單,你贏了我身後的這些錢就是後天你的賭資,如果我贏了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飛段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到要看看這個傳說中的三忍敢不敢跟自己這樣對賭。
聽到這話的綱手臉色有些不正常,她最討厭這樣的賭注了,條件?到底什麼條件,難道跟這些臭男人一樣隻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下子對飛段的好感降低了。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綱手猛站起來,用手指著飛段豪邁的喊道。“小子,我要讓你後悔打下這個賭注,既然賭注你決定了,那麼怎麼賭就有我決定吧。”
“OK。”飛段嘴角露出奸計得逞的模樣很爽快的答應,好似生怕綱手會反悔一般。
本來飛段剛站出來時候靜音還有些驚訝,直到看到他把一個普通人弄暈掉變成了警惕,這個人接觸綱手大人一定是有什麼目的,自己一定不能讓他實現,隻是還沒有勸阻綱手就被她答應下這樣的賭注。
“綱手大人不要,我們。。。。。。”靜音真的有些急了
“放心吧靜音。。。。。。”綱手扭頭對靜音眨了一下眼,附耳說。“我這一次決定不會輸的,就算是輸了還是按照原來的方法。”
聽到這話的靜音臉色有些不自然,原來綱手大人早就想好要賴賬呀,這樣也好,不然後果真的有些不堪設想,不過這一次靜音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
一切都成立,綱手率先走了出去,因為她也知道憑運氣自己肯定贏不了這個家夥,那麼自己隻能憑實力了。
而飛段也知道這一點很自覺地跟在她後麵想看看到底綱手要怎麼賭法,不會是對打吧,雖然自己不會輸給綱手,但是要跟她這樣的美女打架真的不怎麼好意思,如果可以他到不介意和綱手在chuang上打架去。
這就有些意淫了,綱手已經做了五十多年的老處女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被飛段得逞呀。
“好了就是這裏吧。”綱手走進一家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