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命運這東西往往都把兩個相似的人羈絆在一起,這樣的兩個人會經曆別人無法理解的情感。
看到阻止君麻呂的這個人真的有些意外,因為這個人的出現本來不應該這麼早,而且飛段對於這個人也並不是很了解。
Huangse淩亂頭發,粗獷的臉龐和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這個人就是君麻呂的托付好友重吾,一個咒印創始者的家夥,這個人的實力應該不是很強,但不知道他所運用的咒印到底能發揮多大的威力,要知道佐助可是憑借咒印的力量就能打敗大蛇丸和堅持到宇智波鼬疾病複發而死,這個咒印的力量不可小覷。
“你是什麼人?”飛段雖然認出這個家夥,但現在可不能表現出來。
重吾用很平靜的語氣說:“我叫重吾。。。也許還會跟你有些交集,不過現在我們要走了。”重吾根本就沒有征求飛段的意見就要帶走君麻呂。
這個人讓飛段看不透,不但是他的實力還要他的性格,動漫裏麵這個男人有兩個人格,而且暴虐的一麵隻有君麻呂才能控製,這一點可是有待考驗呀。
他那咒印的力量是大蛇丸研究的主要力量,他大多數手下包括佐助都被移植了咒印,咒印的力量多麼強大飛段沒有領教過,但是這一次看到這個創造者真的很感興趣。
“嗖!”
飛段猛然向重吾方向衝刺,這是四百一式衝月,是近段時間飛段學會的八神流古武術的一種,速度比鬼步還快。
“鐺!”
手肘撞擊重吾的腦袋,不過被重吾察覺右手擋住了飛段的攻擊,普通的攻擊根本就擋不住飛段的進攻,而重吾的手臂被咒印化變成黑色怪物般的手臂。
“屍骨脈——鐵線花之舞!!!”
看到自己的好友被攻擊,本來已經收回殺氣的君麻呂再次發飆,從身體裏抽出脊梁骨要綁住飛段,如果真被他得逞的話那麼飛段算是要KO掉了,沒有行動力的飛段根本就不可能是這兩個人的對手。
好在飛段見機的快躲過君麻呂的招式,手中的三月鐮甩出,要橫斬掉重吾的腰部。
“轟!!!”
招式很強大,雖然沒有斬中重吾,但同樣被兩個人震到兩邊,隻要把兩個人分開那麼一切都比較好說,最好的結果就是各個擊破不過想要除掉這兩個人好像有些難度。
不過當飛段看到三月鐮上麵的鮮血後就笑了出來,在敵人不知道自己底細的情況下想要殺重吾看來還算簡單呀,因為不管他的咒印多麼強大但也沒有自己詛咒的力量,隻要他受到一點傷害都是致命的傷害。
“你笑什麼?”君麻呂看著莫名其妙笑起來的飛段問道。
“我呀,笑你們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呀。”飛段在跟他們說話的時候已經畫出儀式的圖案,舔舐了一點三月鐮上麵的鮮血,其實飛段感到有些惡心。“不知道我底細之前就貿然戰鬥的家夥會付出代價的,而你們要付出的這個代價就是死亡!!!”
這時候的飛段已經變成邪神的模樣,他的樣子倒是有些像咒印的力量,不過那模樣更加恐怖,讓兩個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其實飛段真不願意用這詛咒的力量,因為這種力量不但會反噬自己的內心,還會然更多的人了解到自己的底線那樣接下來戰鬥的人都會對自己有針對的部署,像鹿丸那樣超聰明的忍者可是不在少數呀。
不過這是最簡單的方法,飛段可不想再跟兩個人磨蹭下去了,再說拚接自己的體術還真有些奈何不了兩人,雖然不想承認,但這是事實。
“我會讓你承受跟我一樣的痛苦!”飛段猙獰的喊出這句話就拿長矛刺入自己的左肩上。
“噗!”
飛段還沒有怎麼受傷,重吾就已經吐出淤血了,而且他左肩刺痛難耐。
“這點痛還不算什麼,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開始!”
喊完這一句,飛段在自己兩條腿上各自又刺了下去,在自己身體上麵連刺好多次,就是不刺入致命的部位,並不是飛段有多麼的仁慈,而是他的目的就不是殺了這人,不然也不會費這麼大勁兒去戰鬥。
“啊!”“啊!!”“啊!!!!”
重吾並不是什麼硬漢,被人這麼折磨不痛喊出來才怪呢,而且聲音要多淒慘有多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