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他賜給布房補人數吧,小心管教了,於愛卿.”
皇帝打手一揮,批準.感謝上帝!不管這皇帝是否昏君,我總算是得___了.
我被帶到廳外等著散朝.
各個大臣討論完畢,那個”於大人”周圍簇者一幫人緩緩向我走來.
“於大人,恭喜恭喜啊!”不愧是於大紅人,”連皇上也敬您三分!”旁邊幾個侍臣,不住地作輯恭喜.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於大人帶我離開時,他們曖昧地看了看我,雖然有些不安,不過區區一個於大人,憑我清淺還搞不定嗎?此時我的上身已穿上了淡紫色的絲質小衫,是於大人安排的,和我的牛仔褲極不諧調.
唉,這些古人的品位啊……
三
馬車是用深紫色的麻混合絲綢製成的,車輪上了清漆,在路上輾過陽光的撤子.紫色織物的織孔並不太密,不時有陽光變換著角度漏進來,春來的天氣很怡人.
“我叫清淺,清水的清,淺笑的淺.”車內,我擺出在自己在T台上最有魅力的笑容,淺笑撤止,也是一片□□怡人.
對麵的於大人在我開口前一直擺弄一件玉器,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而這時,他微之抬頭,對我大方仿佛有些詭異,但立馬回過神來.”於安”又是如玉的清朗.隨後,他不再說什麼,目光落在了我的肩上那件紫絲小衫的扣子我並未規規矩距扣好,留空了一兩顆,露出從肩到鎖骨優美的線條,稍事鍛煉卻毫不誇張的紙度,我對此一向很自信.我露出細白的牙齒,輕笑:”怎麼?”
我看到他的目光驟變,但卻並不躲閃,任由他慢慢地靠近.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唉了一聲”清淺”,我沒有應,因為經驗告訴我,答與不答,結果都是一樣.
果然,他伸出冰涼的舌尖,在我的鎖骨外側輕輕打起了圈圈.那裏不是我的敏感位置,所以頂多有點癢,忍一忍,就頂多當被小狗舔舔好了.
大概是覺得我太瘦了,而我也不喜歡男人用這種對待女人的方式來愛撫我,我不滿地動了動腰,他的舌配合地移向我的肩,然後是頸項,舌尖也逐步加深力道,由輕舐變為了輕輕地吸允,再變為輕輕的啃咬,我癢地不可忍耐,因為他已經碰到了忘我的敏感之處----頸與肩之間稍靠後位置的一顆殷紅胎記,小小的,圈圈的,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朱砂痣.他頓了頓,似乎對那裏產生了興趣,也許朱砂長在那裏很少見吧?他更加努力地啃噬那一塊.我的身體輕微有了反應,我該承認他技術高明呢還是因為昨天對Ray的欲求不滿?反正,身體覺得很舒服,隨他去吧……
戛然而止,他留戀地舔了一下那顆朱砂,作為結束.
他重新坐正,理好稍稍淩亂的衣服,垂下的額發.轉過來幫我扣衣扣,他動作輕柔,扣完後還把衣領向上掖了掖,遮住那片緋紅.他又抬手把我的黑發理到肩後----順帶一提,因為工作原因,我的頭發一直保持中長長度,背部剛好蓋住頸項,得益於我精心護理,一直柔順無比.___可鑒人,是我的驕傲.馬車忽然停住,”於大人,到府上了.”馬夫在車外喊,下車拉開簾子.陽光射進來,把車內歡愛的痕跡悄悄的拂去了.
車夫沒有發現我低著頭,臉色緋紅,吐氣混亂.
一刹那間竟沉迷於剛才的感覺.不行,不行,我可是金牌小受清淺,怎麼能這麼任人擺布呢?
陽光沒有回答我的疑問,我抬頭,看到那塊紫底的匾上寫著”於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