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氏懷孕了,一到晚的肚子餓,比個男人還能吃,她那肚子好像永遠也填不滿,本來沈家人吃飯都是隻吃七成飽的,連孩子都是拘著量的,隻對有身子的女人會多給一些吃的,可是孫氏就算吃了平時的雙份吃食也不滿足,不是在家裏嚷餓就是在外麵和別人嚼舌根子自已吃不飽,還動不動的就要鬧那麼一出動了胎氣的戲,氣的沈有福罵她是個飯桶,可是也沒辦法,結果孫氏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終於是吃飽了。
今四郎拿著紅酸果回了家,孫氏一看到就覺的嘴裏冒出了。水,她吃了四郎拿來的紅酸果。四郎拿那紅酸果隻是玩的,就那麼五六個,根本不夠孫氏吃的,孫氏立刻就不滿意了,讓四郎再去給她摘些來,她可是知道這果子沒人要的,肯定有不老少呢!
四郎還,他一個人根本就摘不了,就找了他哥哥三郎,三郎還是怕他這個娘的,知道要不弄回去四郎倒黴他也跟著倒黴,所以就隻能帶著四郎去采紅酸果,就在路上遇到了蘇芷一行人。
三郎本來就懶的去采紅酸果,現在看到他們有那麼多紅酸果,就想著要過來一籃子,那樣他就省事了,可是大郎二郎在這裏,明顯不想給他,他就威脅上了。
二郎一聽三郎敢威脅他們,立刻就火了,捏著拳頭就要衝上來,被大郎攔住了。
大郎剛要請求蘇芷分一些紅酸果給三郎,他認為為了一些紅酸果讓三郎四處去亂嚷嚷不值的,不過還沒等他呢。就聽到春月一聲驚叫,原來是三郎看二郎要打他,他本來還怕了一下,可是看到二郎被大郎攔住了。他膽子又肥了,想這個死二郎,不就比我大幾嘛。總想著壓我一頭,今就不讓你如願!他趁著大郎擋在二郎身前又轉頭的工夫,上前搶了春月的攔子就跑了。
“死子!你給我站住!”
二郎氣的啊,拔腳就追三郎,兩人一溜煙兒就不見了。
春月被三郎推倒在地上,這時候被春香春蘭扶了起來,疼的她直抽冷氣。一看原來是手咯在了一個石子上麵,那石子是尖的,手都流血了。
春香春蘭立刻就罵起三郎來,蘇芷遞上了自已的一塊手帕,先給春月包紮了傷口。先下山去找個郎中看看。春月連忙沒事,隻要洗洗包一下就好了。春香下山去找三郎去,讓三叔三嬸娘給出藥錢。
大郎也皺著眉頭,想三郎這是太過份了,為了那麼一點子野果子居然敢動手搶,還把親堂姐推個跟頭,這要是不管教將來真要廢了!
四郎想要悄悄地跑了,卻被春草揪住了,春草捏著拳頭就打四郎。一邊打一邊罵:“你個壞蛋!你哥哥也是壞蛋!打我姐姐!我打你!”
四郎抱著腦袋叫道:“不是我打的!不是我!不要打我,我不是壞蛋!”
春蘭叫住春草,一手拉著四郎,:“走,回家去,把這事和爺爺和阿婆道道。這個三郎要是再不管以後就要成攔路的強盜了!”
蘇芷也要去,她是為了那些山楂去的,倒不是她省不得那一籃子山楂,而是另有原因,她不去不行!
春香扶著腿和屁股都有些摔的疼的春月,春蘭揪著四郎,大郎拿了二郎扔下的一袋子山楂,蘇芷牽著春草,一起向村裏走去。
幾個人到了蘇芷家裏,把山楂都放下,然後就要趕回老宅去,李氏看到春月手都破了,一聽是三郎推的,她就皺了眉頭,她性子溫和,不喜吵架,又因為沒有兒子,所以在家裏一向是能忍就忍,唯獨關於女兒的事情她不會忍。看到女兒受傷她心疼,她也不拉春月,一個人就低著頭出了院子向著河西邊走去。
“二嬸娘這是要去找三郎算帳,我去和爹和二叔一聲!”
大郎著就追了出去,他知道二嬸娘可不是孫氏那麼個潑婦的對手,他得去和沈子富沈子貴一聲。
春月也急了,顧不得疼了,一拐一拐地就向外走,春香春蘭連忙過去一邊一個地扶著她,春草也跟著向外跑。春雲急的跟在後麵跑,結果摔了一跤,要哭不哭的,蘇芷過去把她抱了起來,跟著一起向外走。
沈子安三兄弟已經聽大郎把事情了,沈子富沈子貴兩人都跟著大郎跑了回去,沈子富是擔心二郎真打到三郎,沈子貴是擔心李氏。
“子安,我得去一下,我要告訴三嫂一聲,那個山楂她不能吃太多了。在有了身孕的前幾個月吃山楂吃太多了對身子不好。聽她這一有身子吃什麼都特別多,可不能讓她吃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