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西山,雲卷雲舒,望斷天橋,淡漠了繁華,最終英雄歸去,可歎江山不留人,空留一聲長歎。
故事由中國北方開始。
北方的天氣十分寒冷,冷的滴水成冰,寒風刺骨,尤其是在這大黃土高原,這樣的天氣是常見。
羅辰自小就在這裏生活,天灰蒙蒙的,太冷了。就連路旁的枯枝小草都縮緊了身子。凜冽的北風呼呼地刮著,怒嚎著,如咆哮的獅子。風如一把把刀,無情的傷害,風又像調皮的孩子,羅辰已經把衣服攥地緊緊的了,可風還是能跑到羅辰體內。街上的行人縮著脖子,倒著走,路邊玩耍的孩子也都跑回了家。行人漸漸少了,羅辰趕緊加快步伐跑回了家。
羅辰的村落坐落在這大黃土山中。家裏依舊如常,人氣比較少,溫度比外麵也暖和不了多少,看似破破爛爛的屋子,卻是也裹得嚴嚴實實的,門口有一顆小榆樹被風刮得東倒西歪,羅辰記得這是七歲時候種的,記得這小樹苗還是父親帶回來,和他一起種的。
這就是羅辰的住所,有四年了吧,家裏父母都不在,四年了,隻有羅辰在這裏,不過還好還有爺爺奶奶,對於母親羅辰根本就沒有印象,許多年前隱隱約約聽人說母親好像是跟人跑了,棄父親而去。
對於父親,羅辰很有印象,那時候自己才五歲吧?在自己印象中,有一段時間父親病怏怏的,後來卻是不知所蹤,聽奶奶說是去京城看病。
家貧寒賤,屋子裏的擺設很是簡單,高高的屋子梁上掛著一個沙袋,牆上光溜溜的隻有一個小相框,一張照片,泛著黃斑,一看就給人感覺很有時間了,照片裏是一位身著軍裝的男子,英姿颯爽,有著一股威嚴霸氣,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老將,那眉宇間與羅辰有幾分相似,這就是羅辰的父親,名字叫羅峰。
其實現在家家戶戶都是這個模樣,改革開放的旗子剛插沒多少年,村落裏有本事的都出外闖蕩去了,留下的隻有一些不起眼的,村落本就處於大山裏,幾乎是與世無爭,一般倒也安靜的厲害,零零亂亂的幾十家,也沒有多少太過於富有的。
回到家中,羅辰簡單的梳洗一番,頓時臉上的疲憊少了許多,伸了伸懶腰,順手往著這爐子裏填了幾塊碳,這屋子頓時暖和了不少,呆呆的羅辰望著牆上的照片,心裏又一次想起了父親,這時候羅辰腦子滿是父親的身影。
許久之後,羅辰漸漸的回過神,麵對牆上的老照片便是重重的一聲歎息。
“休息咯”看了看窗外灰蒙蒙的天氣,羅辰伸了伸懶腰,順手便是拿起鐵棍往火爐裏捅了捅,火又一次旺了不少,這時屋子裏很快又暖了幾分。
看著眼前還有幾步的大厚,木床羅辰一個縱越,一個空翻,便是輕輕的落在了床榻上,壓的這老床,滋滋滋滋的響“嘿嘿,今天又學了一招,潛龍出海。”羅辰便是躺在床上美滋滋的自言自語,便是順手從身下的被褥中拿出了一把槍,這把槍烏黑發亮,羅辰戀戀不舍的又一次擦抹了一遍,這是他父親送給他的,想起父親,羅辰雙目微微泛紅,好多年沒有見父親了,“這時候你在哪裏,過得還好嗎?”
羅辰記得這是七歲生日的時候,父親給他的生日禮物,那就是就是一把玩具槍,這把槍可是羅辰的寶貝,好多年了,它就是羅辰的命根子,羅辰一邊把玩一邊回想著今天學的新招數,一隻手更是在空中瞎亂比劃著。
突然房子角落傳來啾啾啾的聲音,羅辰眼睛更是一亮,他熟悉這聲音,這聲音是從那角落中傳來,原來是一隻小老鼠賊頭賊腦的,躲在哪石塌邊,很是小心,先是回顧一下四周,看見沒有什麼危險,便是細細的小跑一截,繼續呼叫,“啾啾啾”又一隻老鼠,好像是聽從了呼喚,便從另一個角落飛快的跑出。
這一切羅辰躺在床上的看的清楚,羅辰不出聲,但是轉著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兩隻小老鼠,心裏更是等待著準備出擊,說時遲,叫聲快,隻見羅辰,手一拍床榻,身子應聲而起,在空中便是出現一個完美的轉身,啪啪,兩槍,飛快的射出,雖然是玩具槍,子彈隻是那塑料豆子,但是羅辰打出的那兩槍,兩顆塑料子彈仿佛長了眼睛一般,直直的擊在了那兩小老鼠的眼睛上,吱吱啾啾的,兩隻老鼠不大,更是禁不起這一槍,雖然是玩具槍,卻是也有一定的殺傷力,更何況是打在了眼睛上,這兩隻老鼠便是痛的在地上翻滾,這時候羅辰便是從口袋裏,摸出了兩塊石頭,這石頭很明顯是打磨過的,形狀像鐵錐子,便是順手飛出,速度快的出奇,兩隻老鼠便是馬上沒了命。
“哼,敢在你羅小爺的地盤上動土?今天羅爺就收拾了你兩小命”拍了拍手,羅辰在自言自語中的又躺在了床上,繼續的把玩這這倆把槍,羅辰沒有理會這兩隻死老鼠,羅辰知道奶奶家的那兩隻大花貓便是很快光顧這裏,到時候這倆老鼠會什麼都不留的被吃的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