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弟子緩步走出,在青衣弟子麵前站定。他一眼就瞥見了呂遠和他手中的袋子,便笑罵道。
“呂遠,你又在賭啊。”
“嘿嘿,嚴師兄,習慣了,習慣了。”呂遠靦腆的一笑,搓著手道。“嚴師兄,你也來玩玩嗎?”
“我可不與你賭,你那都是些耍賴的招數。”嚴師兄搖了搖頭,又問了一句。“你們這是在賭什麼。”
不等其他人開口,呂遠便回道。“我們在賭這次的少年中,誰能奪得天字號廂房。”
聽完他們賭的內容,嚴師兄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
“哦?這麼有意思?不過,方才許老可是說了,這次的天字號廂房啊,允許四人住,你們這可怎麼賭?哈哈哈!”
“啊!”青衣弟子們也是一愣,隨即圍住了呂遠。
花姐踮起了腳尖,“居高臨下”地望著呂遠,小手一伸,幾乎要頂到他的鼻尖。
“呂遠!把我們的賭注交出來!”
卻說呂遠,被這麼多同門圍著,壓力山大啊!如果他知道還有“阿西巴”這個詞,他一定會說,666遍!
呂遠小心翼翼地用算盤撥開了花姐的手,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望向嚴師兄道。
“嚴師兄,既然是四人同住一房,那是怎麼安排的。若是僅僅按照比武的排名來的話,恐怕會有師弟師妹同住吧,這樣可是......”
“哈哈哈!不用擔心這個。這件事剛好是我要向師弟師妹們宣布的,你們也要來聽著。”
嚴師兄笑道,隻是這笑容,看的讓幾位青衣弟子心裏有些發毛。
看到嚴師兄出來,一錦衣少年便發牢騷道。“那個白衣師兄總算出來了,真不知道他去那破茅屋裏做什麼,還讓我們等了這麼久。那邊的青衣師兄也不過來與我們解釋。”
在他周圍,有著七八位麻衣少年,像是他的守衛一般。但是聽到這錦衣少年出言不遜,他們卻也沒有阻止他的意思。
“總算能睡覺了,沈傑,背我走吧。”周駿閉上了眼睛,“啊~”地呻吟了一聲,身子便軟軟地朝左邊的沈傑倒去。
“奏凱!”沈傑飆起了東北話,同時身子一個平移,閃過了周駿的“撲擊”。
“俺可不稀罕男銀!”
“我就知道。”卻見周駿右腳內鉤,撐住了自己,麵色一沉道。“果然不能相信你啊,沈傑!”
沈傑一本正經的擺手道。“不不不,我是可以信任的,但是這不代表我是gay。”
“什麼是‘給’啊?”王小錘將頭往後一探,好奇地問道。“是龍陽之好嗎?”
“沈傑!”周駿咬牙切齒道,精神更足了,看!頭上著火了!
“肅靜!”嚴師兄望著眼前仍然很有活力的少年,嚴肅地喊道。“下麵我要告訴你們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都聽好嘍!”
“是!”所有少年精神一振,齊聲應道。
沒有多餘的動作和言語,嚴師兄直接說道。
“你們這一批師弟師妹,共有四十九人。其中有八位師妹,她們不需要比武,也會被安排到單獨的廂房,而且,要四人同住。花師妹,你負責為她們挑房間,帶她們先去歇息,就帶到玄字號廂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