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魋道友,不知你要如何解釋這次發生的事情?”
“北漠有不少能殺人的地方,死了也沒什麼。”
“那可是十二個築基修士,就這麼死了,恐怕你爹也不會答應吧。”
每一個築基期修士都算是一個門派的中堅力量,事兒個築基修士,都死在了這裏,就算章魋是此地聆夢樓樓主之子,恐怕也不是那麼好蒙混過去的。
“不用擔心,那些人,除了我的一個親信意外,其餘的人都是我用重利蠱惑來的,所以很好解決。”
“哦?想不到你的嘴皮功夫比我想象中的厲害不少,不過我不關心這些,我的目的隻有一個——奪得異寶!”
“道友高誌!”
章魋是真的佩服沈傑的膽量,明知道這次異寶現世會有眾多勢力雲集,他仍然敢前往,而且不僅限於分一杯羹,卻是誌在做最後的勝利者!
這就算他爹也不敢這麼想。
所以他為了自己的性命,肯定是要千方百計地阻止沈傑送命。
因為,在北漠,即使是元嬰修士也稱不上無敵,他在沈傑找他要情報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他有多麼欣賞沈傑,沈傑又擁有怎樣的本事或者底牌,他都要阻止其離開漠行古鎮!
不能殺是不錯,可是沒說不能綁啊。
聆夢樓近在眼前,不同於上一次來,他現在可是手上拿著一個元嬰修士子嗣作人質的,就算他心態再好,也不能說沒有壓力。
靠近章魋,魂劍頂在他的神魂上。
“我不清楚元嬰修士究竟有什麼樣的手段,所以隻能委屈你一下了,章道友,你可千萬別起什麼歪心思,這次異寶現世,我可是非摻和一腳不可的。”
“是,我明白了。”
章魋不留痕跡的從納戒中取出一樣散發著幽暗光芒的物事,神魂微微波動,他手心之物的光芒也變得時明時暗,最終隨著他神魂的平息而破碎。
沈傑的魂劍留在章魋的識海中,章魋神魂的細微波動自然逃不過他的感知。
“你好像有點害怕?你在怕什麼?”
“沒…沒什麼,沈道友多心了,哈哈。”
章魋打了個哈哈,脖頸上卻全是冷訐,仿佛經曆了一番生庭大戰一樣。
“那就好,我剛才還在想如何從一個元嬰修士手下逃走呢,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沈道友說笑了,有我爹在,就算有其他元嬰修士要追殺你,也要掂量自己的斤量夠不夠啊。”
“哈哈哈!章道友不必緊張,走!進樓。”
沈傑笑嗬嗬地摟住章魋,不但沒有放下戒心,反而緊緊地困住了他,防止任何意外的發生,畢竟他要麵對的是一個元嬰修士。
聆夢樓外已經不見了之前沈傑遇到的奇怪老者,不過這和沈傑也沒什麼關係。
與章魋一同走進聆夢樓,隻見之前的那些敵視的目光已經變成了驚異與恭敬。
“見過少樓主。”
“沒你們的事了,就當我沒有出現過,你們該幹嘛幹嘛。”
“是!少樓主。”
“他們很聽你的話啊,而且都是實力不弱的築基修士,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