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的地形在所有方麵都符合三陰衝陽的條件,唯獨讓人不解的就是此地不僅沒有變成絕地,反而成為一片繁茂綠洲,得天獨厚。這種情況是違反自然道理的。所以,這裏麵自然大有玄機,目前我隻能看懂這些。”
葉翼耐心地解釋著這一切。
“如果陣法造詣更高的人是不是能夠看懂更多的東西?甚至能夠逆改地勢,篡奪法則?”迦律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不錯!陣法造詣高到一定程度的人就能夠達到那種境界,不過並不能永久地壓抑,隻能維持一段時間。時間的長短取決於陣法師的能力。”
“哦,看來幕後之人還有一名高明的陣法師在幫助他。否則他如何能夠斷定寶藏將於四月十五日現世。可以斷定此地必定是被金哨門的陣法大師留下的大陣以金哨寶藏定住了三陰衝陽之勢,使得此地維持了幾千年的繁盛,如今大陣鬆動,被幕後之人窺到端倪,從而借此判斷出寶藏的出世日期,並定下此一統大漠的計劃。”
“可以料定,寶藏出世之後不久,此地定然會天崩地裂,化為一片絕地,順應到天地規律中去。看來幕後之人不僅野心大,背後的勢力也是不可小視啊!否則無法統籌全局。”
“嗯!你這樣一分析確實合情合理,看來應該就是這樣了!不過既然我們洞悉了他的陰謀,哪能不能做點什麼打亂他的計劃呢?”
“好主意!我們這就去辦。我們分開行動,你這樣……”
迦律顯然不是凡人,不僅頭腦聰明,而且思維清晰,確有大將之風。
很快,花駝州包括環繞著它的三個小綠洲流傳著一個說法。那就是金哨門寶藏藏在一個浩大的陣法之中,這個陣法壓製著此地的三陰衝陽地勢。一旦寶藏被取出,那麼三陰衝陽的地勢將被打破,花駝州所在將成為一片絕地。
這樣的說法關乎寶藏,而且說的合情合理,所有的不解之處都能夠借此得到解釋。於是一時間傳播甚廣,不到三天的時間便傳遍了整個花駝州區域。
許多修士對此將信將疑,眼看著寶藏即將出世,現在離開又有些遺憾,可是這則傳言的可信度又很高,萬一到時寶藏出世。此地立刻惡化,想離開這裏都難。
莫離井所在的客棧房間中。
弦銘事無巨細地將外麵發生的一切稟報給敬芳門主,這個青年門主聽完最近的傳言,閉眼思考了一會兒,之後笑著睜開眼睛說道:
“哈哈哈!看來想對付幕後之人的大有人在!看來這則傳言八成是真的,我們也要早作準備啊,免得到時措手不及。可惜啊!我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陣法師加入門中,否則也能夠提前知道這些的。”
“弦銘!我讓你格外關注的飛鷹戟羅廣,如今怎樣了?”
“他還在不停地挑戰各門各派的人,不過從無一敗!現在許多門派都很怕他,生怕他前去挑戰。”
“那可曾探聽到他的什麼秘密嗎?比如真實身份,跟什麼人聯係之類的?”
“沒有!此人看就來就是一個武癡,自打來到這裏就從來沒有與任何人有過接觸,他不挑戰的時候就住在花駝州的客棧之中,閉門不出,從來沒有見過他去見什麼人。”
“嗬嗬嗬,好怪異的人啊!不過嫌疑倒是越來越大!繼續關注他,要一刻不停地關注!”
迦律與葉翼分開行動,迦律負責將這些分析出來的事情傳播給所有修士知道,從而讓其他人有防備之心,不輕易讓幕後之人得手。
葉翼則負責對整個大陣進行破壞,使得這種平衡提前被打破,打亂布局之人的節奏。
這就是兩人的兩手計劃。
葉翼與迦律分別之後,繼續沿著原來的路線往西走。他想要通過觀察整個地形從而發現一絲破綻,進而對其產生破壞,觸發整體地形的變化。
葉翼迎著正午的驕陽,突然之間嗬嗬傻笑起來。
我怎麼這麼笨呢?這裏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顯然是布置了一個五行類的大陣。如果我破壞其中的一個行屬,那麼這個大陣必然提早顯現。
而這裏位處大漠。土行最豐,頭頂的驕陽就是火行源泉,木行有這些綠洲之中的植被自然也是充足的,水行的話,既然三個小綠洲分別叫新月泉、歸雁池、莫離井,那麼這個水也是明顯的,唯一的金無疑就是寶藏本身。
寶藏對應金處於陣法的核心位置,也就是花駝州之內。如此一來,五行齊全,當真是高明至極的陣法,難怪千百年來無數人在這片大漠之中翻天覆地地尋寶也無法找到,想不到陣法師居然講寶藏歸屬為陣法的一部分,好大的手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