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最近的怎麼能是這樣的人?要麼是少根筋的大嘴巴,要麼是蛋白質的火星人!
火星人又在做怪異的事情了。
馬小天劈腿事件好戲上場的那個晚上,付雪落打來電話,說是給馬小天用塔羅牌算了一算,近期的克星是水。
“什麼水不水的,近期怎麼會下雨啊!不可能……”南方的冬天幹燥得很,除了凜冽的寒風就是寒風,幹得讓我們這些大老爺們都不得不帶著水瓶去教室。
“是真的啦……總之他是我老朋友,又跟你很要好的樣子,你得好好關注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什麼,難道馬小天會犯水光之災不成?下雨,絕對不可能。莫非,是洗澡的時候誰會進到耳朵?還是吸到鼻子……越想越好笑!不對不對,我怎麼跟付雪落一樣,喜歡東想西想了!
馬小天算是約會回來了。
“怎麼樣,路文靜沒有發作吧?”我從床上伸著脖子問。
“沒有,還好……她隻試問我這兩天都到哪裏去了。”
“你去圖書館,就告訴她唄!”
“怎麼可能告訴她,我是那種回去圖書館的人嗎?告訴她,被懷疑的幾率更大!”
“嗯,算你做對了一件事。”
“但是……她問我要回鋼筆。”
“啊!”
“我說,送給人家的東西怎麼能要回去,假裝生了氣,她也就沒再要。”
“哼,算你這次走運!”
“我總覺得她知道了什麼……”
馬小天的疑惑,令我聯想到了付雪落的卜算。該不會真要犯“水災”了吧!
翌日,馬小天學乖了,沒有去圖書館,那位美眉小佳也沒有來。
事情總算是平靜了。
快中午的時候,一如往常的走出圖書館,看到紮藍色頭繩的付雪落。藍色是到圖書館的社會科學室,跟我同一層樓,怎麼沒見著她?我照舊,上前去向她打招呼。付雪落堅持要求我去水吧陪她,說是今天老板不在,比較忙,懇請我去幫忙。看在她說請我吃午飯的份上,決定去幫她了。
付雪落到了水吧,老板就走了。緊接著沒多久,馬小天和路文靜來了。馬小天真的是往死路行了。如果他知道付雪落在這裏打工,就不回來了,來了也隻怕是重提舊事。
“那不是付雪落嗎?”路文靜驚訝的叫到,喊著付雪落的名字,還大肆的揮手。
我見狀,第一反應就是阻止付雪落靠近他們。可是遲了一步,付雪落已經走過去了。
“你們吃飯了嗎?”付雪落問到。
“吃了。對了,你在這打工?”路文靜說。
“是啊……哎?馬小天,今天沒見你去圖書館呢!”付雪落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圖書館?”路文靜感到奇怪了,“你最近都在圖書館啊?”
“呃……是啊。”馬小天打哈哈。
“告訴你哦,多巧的一件事。馬小天幫助了我一個認識的人,看他多好的一個人啊。”說著,付雪落一副很興奮的樣子,以為自己在誇嗎小天呢,“她這兩天也常去圖書館呢!馬小天還老跟她坐一起。嗬嗬……她都以為馬小天喜歡上她了呢!”
“她?哪個她?”
路文靜開始起疑心了。我得趕緊過去!盡管這劈腿的缺德事不好做共犯,但既然馬小天認錯了不再去沾惹美眉小佳,我也要對得起兄弟,至少對得起那二十塊錢遮口費。
“就是可米社的田小佳啦!”
還是遲了……對不起啦,兄弟!哥們隻有目送你上刑場了。
“田小佳?”路文靜聽得出來,這名字就是個女生的。
路文靜嘴角雖然帶著笑意,但臉都綠了,令人不寒而栗啊!
“我說鋼筆怎麼不肯還我用兩天呢,原來……”
路文靜壓著怒氣,很是優雅的端起麵前的奶茶,輕輕抿了一口,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奶茶倒在了馬小天的頭上。然後,昂首離去。
原來,這就是水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