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個月了。一個月以來,顧雲依舊對我的態度如以往那樣的平淡。遇見我,隻是淺淺一笑罷了。顧雲等我自己找到答案,而付雪落又是想要做什麼?付雪落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粘著我,就我了解的付雪落,肯定會在知道我是個“天蠍座”之後采取進一步的行動。但相反比,付雪落比以往更疏遠我了。
我也弄不清楚自己了,本來付雪落對我態度冷熱與否根本應當是無所謂的事情。然而,我的心裏卻在著急,她究竟會做什麼,為什麼不如我想象中的那樣更親切的對待我,反而同我說話的次數變少了?她應當對我更親切嗎,還是我想要讓她對我更親切一些?不論如何,我的心中已經等不及付雪落到底要做什麼了,我更想先去跟她說上什麼話。
付雪落在有課的時候早到的習慣依舊,如此我也有機會。
付雪落在認真的看著一本漫畫的雜誌,連我坐在了她身旁都未發覺。她認真的看這手裏的雜誌,我靜靜的看著她。她很入神。她對待事物入神,似乎並不僅限於她喜愛的漫畫雜誌或是星座雜的閱覽,好像對待任何事情都是那樣的認真。亦如上課全神貫注,亦如那次國學社比賽時的認真。付雪落的這種認真,使人心中油然產生一絲的感動。
看著這樣神態認真的付雪落,不知不覺的想與之靠近,越來越近。
直到……
“噢吔!”
付雪落像拿到冠軍似的,興奮地向上衝拳。我飄遊的神經一下子被她拉回來。
同時,付雪落也注意到我,問到:“你幹什麼?有事嗎?”
我慌亂的站起來,輕喘著氣,說:“沒有……沒事。”
“那你坐我旁邊做什麼,你不是最喜歡坐後邊的嗎?”
我登時啞口。付雪落用她那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好奇的望著我。
“我隻是來瞧瞧,你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
“沒什麼,一本動漫周刊而已,你不會感興趣的。”
付雪落的語氣是那樣的平淡,就像是對陌生人說話的那種語氣。但付雪落卻是一個對陌生人都會熱情的女孩,更何況是我這個與她較為熟悉的同學身份的人呢。她這樣與我說話,到底是吃了什麼藥?真是有些不爽!
原本想要問她:現在你知道我是天蠍座的,你想要怎麼樣?但是,我這樣莫名其妙的話,她這樣冷淡的態度,即使是問了,也得不到什麼有意義的答案吧。
“怎麼樣,你不要?”付雪落麵無表情的將雜誌收回去,“再一會兒其他人就來了,你回到你的位置上去吧。”
我的位置?大學上課流動教室。盡管課程與教室一對一,但座位可沒有一對一的。什麼我的位置!擺明了話裏有話,叫我坐到別的位置上去。
無奈,我沒有話好說,隻得坐到了我慣坐的教室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