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林佩蓉躊躇著不知道到底該不該開口。
而蕭芹妙卻好像看出了她的困惑,直言道,“姑娘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不必考慮其他。”
將信將疑的林佩蓉這才再次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了懷裏,拿出了玄鈺給他的那個玉佩,小心翼翼地握在了手裏,把它展現在蕭芹妙的眼前。
而看到玉佩的蕭芹妙先是瞳孔一縮,接著便沒了更多的驚訝之情,淡然地接過玉佩,讚美道,“是塊好玉。”
而後還用著指腹在那個“鈺”上細細磨砂著,就如同對待一個稀世珍寶一般嗬護的模樣。
然這一係列的舉動卻讓林佩蓉鬱悶不已,不是說他看了玉佩就知道了,怎麼毫無反應?
對了,還有錦囊,後知後覺的林佩蓉這才想起來,急急忙忙地從懷裏把錦囊拿出來,遞給了蕭芹妙,而後又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然蕭芹妙就這樣在林佩蓉的注視下慢條斯理地打開了錦囊,細細地閱讀了起來。
過了半響,看完錦囊的蕭芹妙卻突然低聲咒罵一聲,“該死的混蛋!”
然後看了看一臉好奇的林佩蓉幹咳了幾聲,掩飾了自己剛剛的失態,說道,“這件事我明天會找他好好談談,現在天色已晚,城門也已經關閉了,姑娘還是先在這個酒樓歇息一下吧。”
說罷也不理會林佩蓉作何感想,徑直走了出去,雖臉上還是如沐春風的溫和表情,但卻讓感到一陣陰測測的涼風。
而林佩蓉卻在心理暗暗地為玄鈺捏了一把汗,你到底在信裏說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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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還躺在床上靜養的玄鈺竟被一陣吵雜的敲門聲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卻愕然看到了一個許久不見的身影。
“別來無恙?”蕭芹妙輕笑著問候道,說著還輕輕地坐在了床沿邊上。
“師兄。”看清來人的玄鈺輕喚出聲,語氣中竟包含著濃濃的委屈,“我們好久沒見麵了。”
而聽到此言的蕭芹妙卻不笑反怒,說道,“所以一見麵就要我看到你到這副鬼樣子嗎?”
然感受到蕭芹妙怒氣的玄鈺也隨即立馬坐了起來,像個小孩似的囁嚅道,“師兄,就幫幫我吧。”
說著還低著頭,一副做錯事情的模樣。
“嗬嗬,還知道叫師兄。”蕭芹妙自嘲地說道,“你難道忘記了我早就被逐出師門了嗎?”
然玄鈺僅僅是愣了一下,然後立馬像表白似的說道,“我不管師兄是不是還在師門了,我隻知道師兄永遠是帶我長大的那個哥哥,難道你不想認我這個弟弟了嗎?”
說罷還淚眼婆娑地看著蕭芹妙,大有如果他說個“不”字,他就立馬哭給他看的架勢。
蕭芹妙見此也隻得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道,“從小到大就知道用這一招,難道你不知道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嗎?”
說著又接連歎了幾口起,起身打算離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