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的不久,他們兩個就倒在了地上。留下年少無知的我怔怔地站在那。現在我才突然明白,他們的死因是因為我!
[不可能的,如果是我害得話幸肯定會察覺到生命的消耗的。但是她什麼也沒有提起啊。肯定不可能是這樣的!]
[那如果她察覺到了卻還是想跟你在一起呢?]幸的媽媽嘴裏幽幽地說出了這句話。
而此刻,我的腦子已經完全亂了[是我將自己的父母殺害了?是我將自己唯一的朋友也是青梅竹馬殺害了?我什麼時候想過這種事啊啊啊啊!!!![
幸的母親看到我空洞的表情,將手放在了她丈夫的身上,幸的父親也緩緩地放開了我的衣領,讓我在突然的事實中思索一會。
[真的是我殺了他們嗎?這就是詛咒嗎?他們是因為我的原因而死的。我是詛咒者吧,真是該死啊。我什麼時候成為的詛咒者,該死啊!]
幸的父親看到了我的表情也大概知道了我在想什麼。但是此刻,我的大腦卻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因為我曾經在父母的墳前哭著說將來要成為一名醫生去醫治他們的病。明明說好了每天要去吃幸的餅幹,結果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明明說將來要和幸結婚的,可惡啊!
[天上的那個混蛋,既然你有本事讓我成為詛咒者,吸取別人的生命力,那你也把我的生命力分給別人看看啊!!快點讓幸活過來啊你這個混蛋,把我的手腳拿走也沒關係,把命拿走也沒關係,趕緊讓她活過來啊混蛋!!!!]
即使知道這樣做無濟於事但憑借著發泄的衝動我在本該安靜的醫院中大吼大叫。但是不可思議的,我的周圍出現了一道光束。隨之聽到的是[她又恢複心跳了!]護士驚訝的叫聲。
[什麼!]我連衝帶撞地往急診室裏跑去看到幸的胸脯微微地有些起伏。緩緩地舒了口氣。
[龍肅......]
[我在這!你怎麼了幸!]
[是我自己想呆在你身邊的,這件事並不是你的錯.......]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竟然是..........]
[沒事哦,因為我很喜歡龍肅,所以想和你一直呆在一起,所以我變成這樣真的不是你的錯.......咳咳。]
[幸,不要再說話了,趕緊休息吧。]
[我.....沒有時間了,龍肅看來我已經當不了你的新娘了,但是我再次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
聽到這些,我早已泣不成聲了。隻能用哽咽的聲音回答
[會的,還要每天都要吃你做的餅幹........]
那一刻,我看到了幸最美麗的微笑,那種幸福得讓人痛心的幸福。
[爸爸媽媽,你們不要怪龍肅哦,一切隻是我的任性造成的而已。]
幸的母親流著淚點了點頭,而她的父親隻是沉默在看著這一切。也許是默認了吧。
[龍肅。]
[什麼事。]
[以後要找一個比我可愛的女孩子哦]盡管幸是微笑著說出這句話,但是我卻很難微笑地聽進去。隻能用那臉擠出了一份悲傷的微笑。
[好的,我一定會找到一個讓你看了都嫉妒的女孩子。]
[最後了,能握住我的手嗎?]
我緩緩地伸出雙手,包住了幸那小巧的右手。幸又在一次露出了幸福的微笑,隻是那耀眼的微笑像針一樣釘進了心裏。然後,我將自己的嘴唇放到了了幸的臉上,幸的眼睛先是瞪大了,隨後又露出了那燦爛的微笑。接著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嘴邊依舊掛著那微笑的殘緣。
[可惡啊!!!!!!!!]
我握著幸的手又增加了些許力道。
[啪!]
我發現我的眼前站著的是完全不同的一個女孩子,正滿臉通紅的捂著胸前,而我的手卻還保持著握住幸的手時的動作。
突然之間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切,又做了那個夢嗎?]
[喂!剛才明明做了那麼無禮的事為什麼還擺出那種事不關己的態度來,還是你本來就是那種人!?]
我望著頭頂的led燈,[不知道幸在那邊過的怎麼樣啊[
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我便離開了原先的那座城市四處遊離,最終加入了那個名字叫做[孤獨的朝聖者[的組織。經曆了幾年,就到了現在的這種狀況。
[喂!你有沒有再聽別人講話啊!]
那名少女依舊在我耳邊喋喋不休道。
[吵死了.......]我看了看表,已經差不多快到時間了,還好自己沒有睡過頭。於是就背起書包向著檢票口走去了,扔下那個話非常多的少女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唉.......明明都已經打扮成這樣了,為什麼還有人敢不記後果的過來搭話啊,真是煩死人了。]
因為詛咒者的能力非常特別,有著決定國家軍事實力與世界與世界之間的和平的重要作用。媒體也就引用了詛咒者組織的名字,對我們統一的稱呼為[朝聖者[
朝聖者行動的重心就是避免與別人親近,我那愚笨的腦子隻能蹦出兩種想法。第一,讓自己失去存在感,使自己打扮地特別平凡,結果證明,壞人,漂亮的女孩子,報紙推銷,過馬路的老太太都喜歡找這種人畜無害的人搭話。
所以,我就隻能采取第二種方法了,就是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的親近。我就把自己打扮成了這副模樣,頭發染成接近發白的金黃色。遮住了又臉頰以上的部分,左耳上打了一排耳釘。左眼閉上的話就能看到一個鏈接在一塊的骷髏紋身。不過那隻是個貼紙而已,也是因為組織內部高端的技術,連這種小玩意都能做的和真的一樣,因為防水性能比較好,所以應該在臉上停留一個多月左右。
說道我是怎麼我是怎樣加入朝聖者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隻記得我自己被餓得晃晃悠悠得不小心撞進組織分部的門的時候,就有一個搬著一堆資料的男人突然把我拉近了一個小黑屋。隻是經過了一陣眩暈之後,屋裏的燈就全亮了。
[在這上麵簽個子吧,月薪1000萬,這可是世界首富都沒有的條件哦?]
我那時隻是一個八歲的孩子而已對於千位以上的數字完全沒有概念,隻是緩緩的問了一句
[能不能每天都吃到東西?]
[..........肯定的。隻不過你要服從部裏的安排哦。]
[哦]隨即我就在那張紙上潦草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而當時把我拉進去的家夥,就是今天剛剛把我送走的那個混蛋。
在洗手間洗了下臉,瞪著鏡子中的自己。
[嗬,也就隻有孤獨這兩個字適合我們這幫混蛋了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徑直向開往目的的列車走去了。慘白的燈光映著我單薄的影子在地板上肆無忌憚地晃動著。
為了避免我與更多的人隨便接觸,那個多心的家夥在我走出門後手裏拿著一張看起來很奢華的火車票。[畢竟以後看不到你了,這就算是最後給你的禮物吧。]扔下這句話之後便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回去。
我看著手中的這張票上麵寫著是三十四號檢票口,我沒費多大力氣就找到了那個標誌最醒目的窗口。但是當我通過月台,看到那裏停著一輛看起來像是從中世紀退役下來的蒸汽火車,車頭旁邊的煙囪還[吱吱]地冒著黑煙。我的臉上瞬間就布滿了黑線。
我的大腦裏突然浮現出那個混蛋家夥在辦公室裏捂著嘴偷笑的混蛋模樣
[可惡,下次我在見到他就是簡單地揍一頓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