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震動,四十萬惡魔骨兵朝向了四個方向而去,以惡魔為主導的在天空舞動,以白骨為主導的在大地背馳,看來還是惡魔的人數占據了上風。原本明亮的天空,此刻已經變得昏暗無比,光明隻能從那些惡魔骨兵在天空飛舞交錯的身影可以看出點點滴滴的光明,這個世界已經開始被陰霾布得滿滿,已經讓人感覺無法呼吸,感覺好壓抑,爆發似乎已在冥冥之中注定,那驚天一雷就在這昏暗的天際,某一個不知名且不顯眼的角落裏,會存在一個導火索,讓所有的不愉快完全釋放,讓這天,這地,不再如此沉寂,不再如此壓抑。
灰塵迎風而起,地上飛馳的惡魔骨兵們似乎已經速度提升到了極致,似流光,似星輝,閃爍在這十裏,百裏,幾乎將近千裏的大地。這風一般的飛馳,傳播的更多是無盡的喜悅,是將要去殺人飲血的喜悅,是將要去征服一個世界的喜悅。這種感覺,來源其本性,早已在其血脈上深深刻印,是一種潛意識,是一種永遠也無法改變的本性,亦或本能。它們習慣了鮮血,它們超越了殘忍,它們的世界裏充滿了血腥,充滿了詭異,可這也真是它們想要的,它們所喜歡的,它們與生俱來的本能,無法抗拒的初心,如同無法抵禦的誘惑,讓它們拋棄這樣的習慣,無異於奪去它們的生命。既然無法抗拒,有何必抵禦;既然這是本性,又何必非去改變;既然這是天命,那為何不順應天命。血食,本就是不可缺少,有怎能放過,殘忍能夠讓它們喜悅,有怎能不去殘忍,這一切隻是命。
這一切,雖然與伏帝有著千裏之遙,但是在暗中注視著這一切的伏帝的眼裏,卻恍若曆曆在目,一切就發生在眼前一般,看的一清二楚,感受地真真切切。
修士們,不斷攥緊著手中自己心愛的兵器,恨不得立即就衝上前去,戰他一個酣暢淋漓,戰他一個昏天黑地。但是伏帝並未下令衝殺,此刻隻能忍著心中的衝動,安心地呆在這隱藏的光幕裏,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四十萬惡魔骨兵已經向著四個方向而去,剩下的十二萬惡魔骨兵卻留在了原地,等待著這沉迷於過往深情的紫骨尊醒來,等待著紫骨尊帶領自己去戰驚天地。豪情縱是萬丈,卻殊不知,自它們從那光幕的破碎之處進入到這外圍世界的大地上之時,一個個早已布置好的陷阱就已經在開啟,還未戰,損兵折將,已是注定。
此時,惡魔大統領衝向的東南方位,十二萬的惡魔骨兵已經來到了一片在它們知曉的地圖上並沒有顯示的流沙裏,有著將近一萬的惡魔骨兵被流沙所吞噬,隻發出了幾聲尖叫便再也不見了蹤影,從此這個世界上也再也尋不到它們的蹤跡。
因為這流沙,並非是簡單的流沙,而是伏帝請來了博學精神的龍老大所布置的流沙陣法,裏麵灑下了龍老大不少的好東西,在神界的時候,龍老大就用它們坑了不少的額“惡人”,不知道有多少惡棍在中了龍老大這一招之時便屍骨無存,更別說是這小小的惡魔骨兵了。不得不服的事,龍老大布置陣法的手段在這外圍世界裏絕對是無人能敵,而且那些整人的好東西更是不可多遇,樣樣都是珍品,難怪在龍老大布置這陣法之時還心疼了好一陣,看來果然是好東西,就連伏帝也心動不已,可是龍老大的東西不好弄呀,現在的這個時間更沒有這個心思,現在隻能讓其幫自己多布置一些陣法就好了,估計憑借著這些陣法,這些惡魔骨兵就能有去無回。
經曆了這流沙陣法,惡魔大統領看著自己的一萬惡魔骨兵屍骨無存,便立即下令,所有剩餘的惡魔骨兵全部在空中飛行,避免再遇見這樣的陣法,可是在天空上飛行,就一定不會遇見陣法嗎?答案自然是否定。
這一次,惡魔大統領親自飛行在了隊伍的正前方,率領著自己的手下,行軍的速度更是放緩了不少,密切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的動靜,此時的它完全被那陣法蒙蔽了雙眼,早已忘記了自己這一次前來外圍世界之中的詭異了,自己已經到了近乎半個時辰了,竟然沒有看見一個武者,就連凶獸也沒有,實在是奇怪至極。可現在,它早已沒有這個心思。因為就在他繼續往前飛行之際,忽然出現的一道大網攔住了他的去路。
在碰觸到這張大網的那一瞬,他便感覺到一絲危機,迅速地向後退去,可是在他向後退去之時,迎向他的卻是自己手下的還剩下的十一萬惡魔骨兵,這一刻預見到後退已不可能,惡魔大統領高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