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族這邊,自鄭宇暈迷之後,那位在神魔戰場駐守的高手就成了最高的統率。神帝找尋鄭宇不在,也隻好通知他來救場,這下神帝也得知了鄭宇受傷的事情。
“醒過來了,配過來了。”一個士兵著急的跑了出去。床上的鄭宇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在昏迷了幾天之後,鄭宇終於轉醒了過來。他躺在床上動都不能動,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沒過多久,人族的將領們就紛紛的擠了進來,詢問著鄭宇現在的感覺。
神主的回複能力驚人,僅僅經過了一個下午,他就能半坐起來了。他仔細的詢問了戰鬥的情況,又把自己的心腹叫了進來,問了半天。等心腹出去之後,鄭宇的臉色變了,又叫進了幾位神王,小心的吩咐著。
鄭宇和婁萬樓不同的是:鄭宇不僅是這支軍隊的指揮官,而且還是人族的第二領袖,在人族有著絕對的權威,在營地也可以負責一切。在和神帝通話之後,鄭宇作出了一個決定,他要殺人。那些不聽他命令,做錯事之後還要將錯誤怨到他人頭上的人。
“咚咚咚”,擂鼓的聲音響了起來,人族的將士們今天再一次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這聲音標誌著將軍的營帳要升起了,他們的領袖又回來了。在伏擊之戰以後,鄭宇的名聲就在大營裏再沒有人能抗衡了,士兵都說:有他在神族的滅亡就指日可待。相反,原來神族戰場的領袖卻因為衝動,導致了十萬大軍的落敗,而讓士兵感到了無比的失望。
“此次戰鬥,我們和神魔聯軍幾乎是拚了個半斤對八兩,誰都沒有占到好處。大家說說,這次的責任由誰來擔,我們今後下一步的打算又該是什麼?”鄭宇沒有藏著掖著,一上來就咄咄逼人,低下的將領紛紛都把頭轉向那個叫洪飛的神魔戰場領袖。
“族王這是什麼意思?正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難道族王要讓我背這個黑鍋嗎?若是說起來,族王大人身為大軍主帥,竟然不顧大軍的勝負,與對方的主帥大戰,似乎也有不妥吧?”洪飛也不勢弱,他站了進來怒視著鄭宇,他已經向神帝告了狀,他就不信鄭宇敢動他。
“哈哈哈哈,那依洪副統領的意思,對方主帥的挑戰,我們人族就應該當縮頭烏龜了嗎?”
“這?”洪飛說的的確有些道理,可鄭宇善辯,他通常就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見洪飛不啃聲了,鄭宇接著說道:“既然洪大人也不願當烏龜,那便是說我做的對了?那我倒想問問,我曾有嚴令:如若對方對埋伏一事有了應對之策,大軍便要撤去。你為何對我的話充耳不聞,你耳裏還有我這個主帥嗎?”鄭宇的聲音猛的一下子高了許多,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當時那種情況,明明勝利在望的,我怎能錯過那等良機?再說了,你當時昏迷,我該如何將你放在眼裏?我倒是相問問了,為何你之前不說出敵人對付我們的手法,讓我們有個準備?我看這次士兵的犧牲,完全是因為你沒有說清楚的緣故。”
其實這才是洪飛真正心中所想的,那些士兵死後,他一直就把責任怪到了鄭宇的頭上,因此才對鄭宇產生了諸多的不滿。他這番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心中輕快了不少。
“哎”,鄭宇長歎了一聲。他並不是想有意動洪飛,他畢竟為人族立下了汗馬的功勞。見他說出了心中所想,鄭宇也動了惻隱之心,他想放他一馬。
“洪統領,你剛剛也說了,我陷入了暈迷,那我又如何知道敵人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我們呢?你再想一下,若是我真知道敵人會用什麼方法對付我們,又怎會不提前布置,又豈能令十萬大軍消亡。罷了,你終究有大功於人族,我不怪你,你還是去神帝處報道吧?”
“什麼?你要趕我走?我不走!我憑什麼走?我在這個戰場多年,他才來幾天,要走也是你走。鄭宇,你就是看我在這兒時間長了,想搶走我的功勞,這才坑了我的士兵,你還想……”
“住口”,鄭宇見他越說越不像話,怒氣衝天而起,他站了起來,抓起桌上的令牌大喝道:“好一個不知好歹的畜生,你真當你自己是個人物了嗎?你不聽號令,害我十萬大軍在後,如今還敢咆哮公堂,若再不處你,我鄭某今後如何帶兵。來啊,給我拖下去,營外斬首。”說著,把手中的令牌狠狠的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