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長老猶如跳梁小醜一般的舉動,讓鄭宇看得直發笑。這種人本來並沒有什麼心機,完全是被別人當工具給扔出來的。可恨的是,他們卻往往不自知,還在一個勁兒的為他們所謂的正義而四處宣楊著。
正是因為有了這些人的存在,那些在私底下搞破壞的人才能一直存在著。鄭宇的臉上仍然是笑盈盈的,可心裏已經有了殺機。他雖然不想殺人,可如果不在這個時候殺人,恐怕日後他的位置都不會坐穩了。他可以無所謂,可沒有必要的殺戮,人們根本就不會怕他。甚至有一些挺順小人,還會將主意打在他的親人身上。為了自己的親人,他隻能殺。
那長老開始慷慨陳詞了,他把幾次戰爭的過錯都推到了鄭宇的身上,甚至指責他一心反動,挑起了與各界相爭的大旗。不僅如此,他還拿死難的遺體說事。說鄭宇不把死難的屍骨帶回,原因是怕麻煩,他完全有這個能力,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
如果他說的這些能讓人信服的話,那底下的這幫人也就不用做族長了。可他們要的不是服氣,而是借口。任何一個借口他們都可以使用,不管它到底合不合理。當然,對鄭宇他們卻不能這樣,因為這個人手段他們是知道的,如果真的就因為這些就想推翻神帝的決定,那太有點兒戲,也是在明擺著和鄭宇作對,他們以後的日子絕不會好過。
鄭宇雖然未必能成為神帝,但卻一定是人族的第二領袖,為了避免他的報複,一切都需要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這個胡說八道的長老說了一大堆,見並沒有人響應自己,隻好訕訕的下了台。接替他的是另外一個長老,他也是反對者中的一員。
這位長老的打法就穩紮穩打的多了。他一共提了三點反對意見:第一,鄭宇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太短了,根本就對守護者之界的韁域不太了解。一個連地盤都不曾轉遍的神帝,會否對日後的統治有影響呢?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第二點也直指鄭宇的軟肋,他說鄭宇的勢力分布不均勻。的確,心族的地盤不大,後來的地盤還是正天軍突破時開發出來的,雖然他們麵積很廣,但實際上卻並不好管理。而心族的輔助種族,大多都聚集在心族的周圍,一旦出事,的確不能快速的反應。
第三點是魔族之戰,他沒有同意剛剛那位二貨長老的說法,而是認為此次出兵的時機不當。雖然魔族被滅,卻給人族帶來了危機。如果魔族還存在的話,那麼此時人族出現的黑暗是否會停止呢?他認為鄭宇在這件事情上考慮有些欠妥了。
如果剛剛的那個長老隻是讓鄭宇心裏不快的話,那麼這位長老的話,就是讓鄭宇的臉色都有些不快了。他的臉色變了,盯著那位對他彎腰的長老,眼裏有了殺機。剛剛那個蠢貨死不死都無所謂,反正他也沒有什麼能力,可這個不一樣,他說的話,一下就給鄭宇定了型。
這位長老自然也看到了鄭宇的臉色,他的麵上平淡似水,可心裏卻打開了鼓。鄭宇的為人他早有耳聞,他絕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這次無論鄭宇成功與否,怕是他和鄭宇的梁子都接下了。他有點後悔,幹嘛聽了別人的話要做這個出頭鳥呢?
接下來,又陸陸續續的上去了兩個長老。有了那位長老在前麵的拋磚引玉,他們的說辭就不是那麼重要了。其中一個最有意思,他反對鄭宇的理由是:我的兒子在攻打魔族的戰場上死了,所以我不同意他當神帝。但是如果他當了神帝,那麼我仍然會聽從他的指令。
他的話讓底下一片笑聲,卻讓不少的人心裏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這個理由雖然荒謬,卻並不是沒有道理。更加難得的是,他把這種事情說成了兩個人的恩怨,就讓鄭宇無法對他動手了。另一個也沒有多說,他同樣不想把鄭宇給得罪死了。
等到長老們說完,那些百族族長就開始上前來了。和依附於十族的小種族不同,他們並不需要十族的保護。有大一點的種族,甚至不比十族的實力差,其中就有好幾個種族的實力強過了心族。隻是十族的能力和多年的領袖地位,讓他們不敢輕易的動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