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葉收拾好碗筷也來到庭院裏陪姐姐看星星。
“姐姐,你為什麼說:你的事爹娘不要管了,你已經有了打算嗎?”
張小菊看著妹妹說:“小葉,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很幸福的。”
張小葉滿是疑惑的問:“姐姐,幸福是什麼。”一邊問一邊坐在姐姐旁邊的凳子上。
張小菊摟過妹妹說:“等你長大以後,碰見心儀的男人你就會知道了。”
今夜如此的安靜,姐妹倆在星光下,月光下,聊天,說笑,說笑聲劃破了長空,劃破了寧靜的夜。
張小菊得到榆樹精的指點後,每天都到街上尋找機會,接近王大嬸,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天在街上恰巧看到王大嬸在街上逛,張小菊就故意裝作無精打采的樣子,心不在焉的走著,故意撞在王大嬸身上,張小菊坐在地上:“哎呀”的喊了一聲。
王大嬸見狀連忙蹲下攙扶張小菊:“姑娘,你沒事吧,哪裏受傷了,來,慢點,姑娘,你何事如此匆忙,看你臉色這麼差,可有心事。”
張小菊故作傷心說:“這位嬸嬸您不曾了解,小女子心事繁重,不說也罷,不說也罷。”說完用手帕掩著淚水。
王大嬸很是心疼的問:“看姑娘年紀不大,正與我家小女年紀相仿,我也是為人之母,不妨說來聽聽。”
張小菊裝作感激的表情,然後挽起王大嬸的胳膊一邊走一邊說:“嬸嬸不知,小女子聽旁人所講,鎮上有一位心地善良的媒婆,大家都叫她王大嬸。”說到這,張小菊停了停,又裝作流淚,用手帕擦拭著淚水,擦拭間偷偷瞄了王大嬸一眼。
王大嬸好不得意的說:“姑娘,他人的傳言你不可全信,”王大嬸頓了頓又接著說:“今日在街上相遇,定是有緣,若是方便不妨說出來聽聽,興許我還能幫上什麼忙呢。”
張小菊又接著說:“小女子已經,二十有八,尚未出閣,家中父母為此事整天勞心勞神,為女子的婚事著急,父母的身體也欠佳,曾托了幾次媒婆都不盡人意,失望中,小女子就暗自打聽,得知王大嬸是鎮上的一位神煤,可是,小女子與她老人家素未謀麵,想尋她為女子做媒,真是大海撈針,如同上刀山下火海一般困難。”說完又接著掩淚而泣。
王大嬸聽了張小菊的話信以為真,不禁也感動流淚,拉起張小菊的手說:“這位姑娘,你姓誰名誰,家住哪裏,對於夫君可有要求,不妨提出,嬸嬸定會為姑娘尋一如意郎君。”
張小菊故作生氣的模樣說:“嬸嬸,我看您慈眉善目才把心事說出,不料,你也和那些媒婆一樣,想賺取我的銀兩。”說完甩袖而去。
王大嬸見狀連忙拉住張小菊:“姑娘勿惱、姑娘勿惱,你誤會老婦了,我本是鎮上一個媒婆,正是姑娘要尋的王大嬸。”
張小菊故作懷疑的問:“嬸嬸可有憑證。”
王大嬸拉著張小菊的手,另一隻手指著大街說:“姑娘若是不信,可去商鋪,去老字號裏打聽,老婦如果有意欺騙和隱瞞,姑娘大可擊鼓報官。”
張小菊見王大嬸這副表情和舉動心裏暗自高興:“你真的是王大嬸。
王大嬸點點頭說:“千真萬確。”
“王大嬸,我尋你尋的好苦。”說完趴在王大嬸身上抽泣。
王大嬸又說:“姑娘莫哭,姑娘莫哭,哭的老婦心裏都碎了”說完也擦了擦眼角。然後又接著說:“姑娘,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一個大姑娘家在街上談論說媒之事有失身份,走,隨我去前麵的茶樓。”說完拉起張小菊就走。
王大嬸和張小菊來到茶樓落座後:“小二、來壺茶”王大嬸扯脖子喊,然後又壓低聲音問。“姑娘,為何不見你父母來尋我,而是你親自來尋。”
張小菊回答:“王大嬸不知,小女家中離鎮上尚有一段路途,怎忍心讓父母為此事整日勞累奔波,再加上父母身體欠佳,家中還有小妹需要照料,所以隻能小女子親自到鎮上來尋。”
王大嬸握著張小菊的手說:“真是個又孝順又知書達理的女子。”又接著說:“姑娘,你姓氏名誰,家住哪裏,可否說來聽聽。”
張小菊輕聲回答著:“王大嬸,小女子姓張,名小菊,家中還有妹妹和父母三人,家住鎮東拐角處第一家。”
王大嬸點點頭說:“好名字好名字。”王大嬸又接著說:“小菊姑娘,家中以何謀生。”
張小菊略表悲哀的回答:“小女子家中務農為生,平日裏也隨母親學習一些織布等活計。”
王大嬸連忙點頭稱讚:“小菊姑娘出生貧寒,他日定會勤儉持家。”
正聊到此時,突然聽到一陣喧鬧,一個渾身泥土的人被酒莊的老板推搡著趕了出來,一邊踹一邊指著罵:“滾,臭要飯花子,天天到這來討酒吃,今日老子沒開張,都是你這個煞星。”說完那老板就又狠狠的踹了一腳,可是還不能解心頭之氣,便拳打腳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