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兩個人的意思,有個叫他們的組織想進駐到島上來,可是船長卻極力反對,而且聽起來這個他們不會是個正派的組織,好像在搞人體研究之類的,冰痕一時也想不出其他的,他也是第一次聽到世界上有這樣的組織,好像還是異能人組成的,當然他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奇怪。聽得兩個越來越僵,冰痕還是先一步離開了,以免被發現偷聽就不好了。
冰痕剛剛離開,明浩就怒氣衝天的摔門而去,嘴裏使勁的咒罵著:“老頑固,明天的族長會議,我把所有長老招集起來,看他們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冰痕又在外麵轉了圈才回去,風雅正催促著兩個小家夥上樓去睡覺。
“船長呢?”
“和明浩叔叔一談完就一臉生氣的樣子,誰都沒搭理就進了房間。”
“吵架了?船長和那個明浩經常這樣嗎?”冰痕忽然想到那艘大船應該是明浩的吧,那被扔進地窖的人,肯定也是明浩知道的。
“沒有啊,明浩叔叔以前很和氣的,不像今天晚上,說話聲音都變了。”
“哦……這樣啊,沒事了,風雅我先去睡覺了喔。”冰痕走上樓,打開自己的房間,看起來也是風雅的手藝,布置得很淡雅,床不大,床單和被子都是新換的,還有一股香氣,冰痕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可是很怪,很奇怪,躺在床上的冰痕忽然有些心神不寧,都已經發幾個小時了還沒睡著,這對於從來不失眠的冰痕來說,實在是太奇怪了。
冰痕坐起來,望著窗外的明月,又是一個月圓之夜,上個月的今天冰痕從中國來到了遙遠的大西洋,那這個月的今天呢?是不是也會有事要發生?冰痕懷疑著,他好像離普通的生活越來越遠了。
思來想去,原有的一絲睡意也消失了,冰痕穿上衣服,悄悄的溜出了風雅家,他覺得不安的源頭,應該是那個後山的地窖,他要去看看,到底是什麼讓他感到心神不定。
深夜裏暗無人影,隻有海風淺淺的拂在冰痕臉上,耳邊傳來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月光也開始變得明亮起來,冰痕選了個偏僻的位置往上走,看起來這邊已經沒有什麼房子了,他還不想被人發生,又惹出什麼事端,不過事與願違,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邊的房子裏傳出來,聽起來好像是那個明浩,最近不知道是因為別人的說話聲都變大了,還是冰痕的聽力變強了,他總覺得自己像動物世界裏的野獸那樣,什麼都會灌進耳朵裏來。不僅如此,冰痕的視力也強了很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伊爾瓦,你放心,島上的事不會有問題,明天開了族長大會,一切就安穩了。”
“是的,我見到他了,那個年輕人,不過我沒發現他手裏有綠色的長劍,也許是放在房間裏吧。”
冰痕一驚,這好像是說他,他們認識嗎?
“嗯,我會提防他的,要不是他,頑固的海風早就應該死在大西洋上了,海風還經常說他喜歡大海的,該死!!”
!!
“是啊!!德爾斯的死我也被嚇了一跳,不隻我,連津巴也嚇了一跳,他的防護層居然會被那年輕人的劍光突破,不可思議啊!!”
怎麼回事?這個明浩的關係和船長不是一向很好嗎?30年的交情啊,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要把船長殺了?難道也是為了那個叫天道團的事?冰痕的心裏思考著,明浩的話依舊在傳來。
“那個活祭我已經把她關在地牢裏了,隻要明天完成所有的事,後天你們到了這裏就可以舉行儀式了。”
活祭,儀式?這聽起來好血腥,好像有點像什麼迷信教徒的意思吧,冰痕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是說那個組織是異能人組成的嗎?
“到時候可別忘了我的好處,你答應過我的!!讓我統治亞洲。”
什麼?冰痕更摸不到頭腦了,統治亞洲?說胡話吧?!聽著聲音不再發出,冰痕悄悄的離開了,心裏的問題更加多了,到底算怎麼了?好多話他都聽不懂,不過有一點冰痕有些清楚了,這個島很危險,船長也很危險,而且看起來這危險還會被這個天道團蔓延到整個地球。
月光透過樹梢照射下來,冰痕很輕易的就找到了那個地窖,上麵還掛著一把鎖,冰痕拿出綠劍一翹,就像切豆腐一樣,鎖變成了三半掉在地上。一個樓梯出現在麵前,下麵有幽暗的燈光在閃爍著,冰痕輕悄悄的走了下去。樓梯的兩邊上掛著燈泡,時不時的亮起來,看來已經有些年代了,在潮濕的腐蝕下,變得不太靈光。
有了上一次洞穴的記憶,冰痕總覺得在這樣的暗牢裏,肯定會裝著無盡的機關和暗道,所以冰痕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專注於觀察四周。不過看起來島上的人並不怕別人進來,也許也因為很久沒有使用,反正冰痕一直很安全到了最底下。
下麵有好幾個被分割的房子,用鐵欄杆圍起來的,其中一間裏麵放著冰痕看見過的黑色麻袋。砍掉欄杆的鐵鏈,冰痕把麻袋解了開來,麻袋裏裝的是一個膚色黝黑的年輕姑娘,眼睛和嘴巴都被布條牢牢的綁著,手腳也被不知名的鐐銬給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