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下班時間。
榊樹特意換了一條路徑回家,繞到市場大街,找到了負責監控這裏的暗部忍者。
“泉純,這裏的任務似乎不是該由你執行的吧?”
出現在榊樹眼前的是叫泉純的中年忍者,也是蘭虎一方的同黨,監控市場大街的任務,榊樹已經明確的指給了那個跳得最歡的倍三老頭。
“倍三前輩身體有恙,所以由我來代替他完成任務!”
“原來如此,老家夥既然身體不行了,那就趕緊退休吧!你替我轉告他,老不死的還不不退休,小心死在任上!”
“大人!”
泉純顯得十分憤怒,榊樹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羞辱意味十足。
“不服,想要反抗我?你可以試試!”
泉純忍不了了,怒喝一聲,雙手苦無在手,凶狠的刺向榊樹,但榊樹速度更快,苦無已經抵在泉純的脖子上。
“怎麼,你想要刺殺我,是嗎?”
這句話如同一盆冰水,澆在了泉純的腦袋上,衝天的怒火被澆熄,一股源於中計的恐懼湧上心頭。
這家夥一定是故意激怒他,引他出手,然後給他安個刺殺罪名,名正言順的殺掉他,他不能上當!
“大人,您誤會了,我沒有任何刺殺您的意圖!”
“是嗎?可我覺得不像啊?”
苦無一點一點的往前,刺破皮膚,深入肉裏,一抹鮮血溢出,泉純使勁的往後仰,但又不敢有大作,深怕榊樹直接下黑手!
“大人,您真的誤會了,我真的沒有想要刺殺您,我隻是感受到了一股殺機,以為是敵人發出來的,所以想要保護您,現在看來是我誤會了……”
“這樣啊,看來真是我誤會了!”
榊樹笑嘻嘻的從泉純的脖子上收回苦無,看著捂著脖子,猶自帶著驚恐的泉純表示。
“記住,暗部以我的話為準,不要反抗我,否則會怎麼樣,我可不敢保證!”
泉純低著頭不說話,他是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不,已經可以算是仇恨了!
真是不識時務了,榊樹冷冷一笑,接著拍著泉純的臉說道。
“你既然願意替別人執行任務,那麼這份任務以後就由你一直負責了!不過在這條路上你也不會獨行,會有更多的同黨來陪你做類似的任務的……”
泉純一直低頭,拚命以理智壓抑著被羞辱的仇恨!
榊樹的挑釁之計不成,也覺得沒意思,畢竟刻意羞辱人什麼的,他其實對此真的沒多少興趣,但為了懟這幫不省心的家夥,也不能不故作姿態,否則誰都會以為他好欺負呢!
泉純直到榊樹失去了蹤影,這才抬起了掩飾不住憤怒乃至恨意的那張臉:“這家夥的態度,必須盡快讓蘭虎大人知曉!”
不久後,得到消息的蘭虎一黨,頓時嘩然。
“我們都派出五個人去滿足那家夥的非分要求了,他竟然還要步步緊逼,我們不能再退讓了,必須要反擊那家夥……”
不斷的有人嚷嚷這類話,蘭虎一臉陰沉。
之前被榊樹的話拿住,若他們一個人都不派,那就證明他們看不起基層忍者,這個汙名他們可承擔不起,但他們又不想答應榊樹的要求,這就於他們認輸了,絕不要這樣!
蘭虎當時選擇了折衷方案,派出五個人意思一下,這樣既不算認輸,又能讓他們從看不起基層忍者的指控中脫身出來。
當然,作為這一指控的始作俑者,倍三老頭本來是必須去的,以此才能更好的表明態度,令所有人擺脫指控。
但是,倍三怎麼忍受得了這份羞辱,無論蘭虎怎麼說,他是堅決不去,而且也不要任何人替他去,想要以此給榊樹一個好看,看榊樹敢拿他怎麼樣!
結果,蘭虎沒奈何,隻好換了泉純去代替倍三!
但是,蘭虎沒想到,他盡可能做的這一退讓,卻引來了榊樹羞辱式的步步緊逼。
“確實不能退了!”
蘭虎一開口,就將調子定下,一眾同黨頓時更熱烈的討伐起了榊樹,以口頭方式。
其中,倍三最是踴躍。
“老夫一輩子為木葉奉獻,臨到老了卻要遭受這樣的羞辱,老夫寧死也不接受,大不了和那家夥拚了!”
“倍三你消消氣,我們有更好的辦法對付這可惡的家夥!我們可以將他的所作所為報告給三代目,讓三代目來處罰這可惡的家夥!”
“對,我們聯名上書!”
“加我一個!”
“還有我!”
“……”
一眾同黨此起彼伏的呼喝聲,突然有人問是否需要與那些中立派聯名!
一部分人表示支持,有了中立派加入進來,他們的聲勢就更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