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犬子,你那時候為何要擋在我的麵前,真是令人意外呢?”
“就是想要這麼做!”犬子從來不傲嬌,一直都是實話實說!
“哦哦哦,不錯不錯,不過你不是站在團藏這一邊的嗎?是因為團藏死了?”
“不是,是您說的,為團藏大人奮戰而死過一次的我,從此就不屬於團藏大人的了!所以,我隻是做我想做的!”
“恭喜你,收獲了自由!”
“自由?”這或許是令她難以理解的東西,所以她才會這麼說,“現在的我,屬於大人您!”
“這就是你的答案?”
犬子毫不猶豫的重重點頭,榊樹眼睛微微閉上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索,驀然睜開,手掌一緊,五指掌控了犬子的腦袋。
“那麼,我接受!”
“汪嗚汪嗚~”
小白似乎對於榊樹奪走自己的飼主,非常的不滿,使勁的衝榊樹吠著。
“大人,我也要!”
夕日紅赤紅著臉說道,她也想要像犬子一樣,可她明顯不知道其中的內情。
榊樹微笑著拒絕:“你與犬子不一樣,這可不適合你!”
哪裏有不一樣!這分明是偏心!夕日紅小嘴撅起了油瓶,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臉的不滿化作了哀傷,同情的看著榊樹。
“那個…那個……”
“怎麼了?”
“有…有一個壞消息。”
“說!”
“是您…的孩子,他遇到了襲擊!”
孩子?他的孩子?
榊樹腦筋轉了轉,才反應過來對方應該說的是鳴人。
“他現在怎麼樣了?”
“不知道,我隻在兩天前聽說鳴人的情況很不好!”
這兩天,夕日紅時刻守護在榊樹身邊,畢竟她帶足了食物,也就沒有必要到外麵亂晃,以免引來不測之禍,所以不知道外界的情況。
榊樹雙眉微微鎖緊,自言自語:“看來,得先回去一趟,看看情況了!至於你們兩個……”
“我們也要去!”
夕日紅堅定的說道,犬子也使勁的點頭。
“那好吧!”
榊樹帶著兩位小跟班,走出森林,回到大街上,立刻就有人迎了上來,從這些七嘴八舌的人中,榊樹了解到玖辛柰不在家裏,而是在醫療部的病院之中。
趕到醫療部,立刻一位醫療忍者迎了上來:“水門大人!”
“人怎麼樣了?”
“鳴人的情況很好,已經沒事了,隻是您的妻子……”
醫療忍者欲言又止,充滿了同情,榊樹很快就知道這其中的含義了。
榊樹進入了病房,很熟悉,這是他最初成為波風水門時,和玖辛柰一起住過的病房。
病房內有一位老嫗,正哼著與外表年紀絕不相符的輕柔歌聲,哄著鳴人如睡。
這…竟是玖辛柰!
玖辛柰回過頭來,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僅僅隻能看出一絲絲曾經她青春的影子,就連那一頭酒紅色的頭發,此刻也失去了耀眼的光澤,變得枯萎不堪,整個人至少蒼老了四十歲!
看到榊樹回來,她立刻三步並作兩步的撲到榊樹身邊。
“榊樹,你這些天到哪兒去了,為什麼不回來?你…你的胸口受傷了…這是心髒位置啊…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