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下人早已經戰戰兢兢,看了看氣急敗壞的楊慧茹後,又看向司卓然,最終對司少池的命令點頭,連忙按照司少池的吩咐去做,一個個轉身下去。
“站住,全都給我站住!”楊慧茹止不住怒吼。
下人們一聽,頓時嚇得越發加快速度離開,幾乎逃一般逃出大廳。
轉眼的時間,整個大廳內就隻剩下火冒三丈的楊慧茹與仍穩若泰山般坐著的司卓然。
司卓然臉上的麵色不變,警告的話隨即對楊慧茹吐出,冷冽如冰,“你應該還記得當年是寧兒父親救了我一命,現在少池喜歡寧兒,一切順理成章,也算是報答了寧家的救命之恩,讓少池日後好好照顧寧兒,盡管這還遠遠不夠。你要是敢鬧事,到時候讓外麵的人以為我司卓然不但忘恩負義,還欺負救命恩人的妻女,這後果你可要想清楚,別怪我現在沒提醒過你。”話落,司卓然起身去書房,丟下楊慧茹一個人在客廳中。
楊慧茹登時惱怒得再次一把掀翻了客廳的玻璃茶幾。什麼報恩,報恩就要她同意寧覓嫁進來?那日後是不是還要把寧覓那個小賤人像佛一樣供起來?簡直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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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交代與安排完事情的司少池,按司卓然說的,親自去接爺爺回來。
第二天中午,剛接回了爺爺的司少池,將爺爺送回家後就馬上驅車再去寧覓家,接寧覓一起先去民政局領證,明天就是結婚的日子了。
等領完證,從民政局出來,重新坐上司少池的車,寧覓忍不住再看向手中的結婚證,沒想到這樣就成為夫妻了。
準備開車的司少池,側頭看到寧覓依舊一眨不眨地盯著手中的結婚證看,心下一動,伸手揉了揉寧覓長發後,就情不自禁地吻上寧覓。
寧覓回應,同樣有些情不自禁,心仿佛已經被什麼完完全全填滿。
陽光,透過車子前麵的擋風玻璃折射進車內,照在寧覓與司少池兩個人身上的同時也在照在那結婚證上。
許久,司少池才依依不舍地的退出來,開車送寧覓回家。可以說今晚就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也可以說明晚才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因為明天才是他們在教堂舉行婚禮的日子。但不管怎麼樣,她已經是他的了,再也跑不掉。
次日,一大早,幾乎天還沒有亮,沈華亭就起來了,並首先將寧覓叫醒。
寧覓昨晚很早很早就睡了,為了今天的婚禮。
沒多久,影樓的化妝師到來,一排十個,有的為寧覓化妝,有的幫寧覓穿戴婚紗,全都分工明確。
另一邊,許家別墅內的許晴,也早早被自己媽媽叫醒,讓今天要做伴娘的她馬上開車趕到寧覓家,千萬別遲到了。
作為伴娘,在新娘結婚的前一天晚上很多人往往會直接住在新娘家裏,因為第二天要起的很早。但寧覓家中沒有多餘的房間,寧覓腿上又有傷,兩個人一起睡的話難保晚上睡著了不會壓到寧覓的傷口,所以昨晚許晴回了自己家睡,並沒留下。
七點左右,許晴開車到達寧覓家。敲了敲門,在沈華亭迅速開門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