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化帶後,兩個身影鬼鬼祟祟的躲著,兩道目光無不緊緊的跟隨著那兩個誓要擺脫“三高”的妹子。
“亮子,怎麼辦,我好想哭。”
明媚的少年忍著要哭的衝動,好一會兒也不見有回應,看向一旁的少年,看見身邊的人強忍著不發出聲音,卻已經哭的滿臉淚痕,一邊哭一邊笑著,特麼的像個叫奶吃的孩子。
“一年了,終於又見麵了,姐,姐······”
郭瀟然拍了拍宋亮的肩膀,安慰著:“亮子,你爭氣點,姐回來了是好事。”
亮子擦掉眼淚,瞪了郭瀟然,打掉他的手,“那是我姐,你姐是旁邊那個。”
“別那麼小氣嘛,都是姐,別分你我。”郭瀟然嘿嘿笑著。
“哼!”宋亮不理他,看不見陸小北後,便從綠化帶離開。
郭瀟然摸摸鼻子,追向宋亮。
陸小北和郭明明回到宿舍,郭明明全身癱軟的趴在床上,陸小北坐在床邊幫郭明明按摩。
“貝比,你在哪裏學的,很舒服。”陸小北手法很好,郭明明享受極了。
陸小北笑了笑,“沒學過,無師自通,厲害了我。”
郭明明點頭表示明白,這個世界不缺天才,缺是的用心人。
陸小北知道自己在按摩有一套,大概是在半年前,因為一次事故開始。
陸小北在美國街頭遇到幾個地痞流氓,外國佬張陸救了她,臂膀受挫,張陸笑著說,隻要她沒事,失了整條手臂都是值得的。
那時的陸小北哭的稀裏嘩啦的,因為自己,哥哥才受傷的,內疚極了,張陸反過來安慰她,他說,小北,幫哥哥按一下,它就好了。
陸小北一邊抽泣著,一邊幫張陸按著,一心想要好好照顧他,一開始她並不敢用力,漸漸的手感來了,張陸也說她按的很好,自信心建立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張陸工作回來,或他們每次旅遊回來,她也會幫張陸按摩,也就越來越熟練了。
下午,郭明明有事離開學校,陸小北閑著沒事,獨自在校園裏逛著,或男或女,或孤行或成群結隊,都是陌生的麵孔,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學校,陸小北並沒有孤獨寂寞,反而有一種特別親切的感覺,這大概就是心理學所說的---知覺與記憶的相互作用。
也可能自己以前來過這裏吧,隻是忘記了,這會是因為大腦的回想引起,因為大腦在正常工作時,會選擇性的遺忘不重要的記憶,當自己再故地重遊,一些記憶就激發出來,也就有了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哥哥說了,能忘記的,一直都想不起來的,就代表著對她來說不重要,不重要的事情不用在意。
“呦,這不是昨晚那個緋聞女···哦,說不準是第三者呢。”
陸小北瞧了幾眼又一次圍堵的女孩們,還真是冤魂不散,這麼大的學校還能再次撞上,不是冤家不聚頭。
“啞巴啦!”陸小北的不理不睬,無疑點燃為首的女孩,冷冷的瞪著陸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