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清醒的茶吧裏,隻有幾桌的客人。輕音樂舒緩播放著,氣憤融洽。
雲請和簡選擇了靠玻璃的位置坐下。
“離開雲攸其。”簡完全沒有雲清想象中的前戲,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直接了當。
雲清一下子不知道如何開口,抬頭看了看和雲攸其一樣臉孔的簡。久久說不出話來。
簡輕撫著發,那舒緩的動作,那眼神都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你在發什麼呆?”
“我,我……”底下頭去,“對不起。”
“你的意思,是不想離開雲攸其?”有些高聲音裏透漏出簡的不悅,再帶上無色眼睛,一幅不耐煩的樣子,“不離開的話,”聲音嚴厲“我會殺了你。”
“無法真正接受對方身邊的人。”雲清突然想起雲攸其說的話,輕輕說著,“是這樣嗎?”
“你能接受自己的愛人,除了自己之外,還愛著別人嗎?”簡明顯生氣了。
雲清咬咬牙,再一次抬頭,還是輕輕的說:“我能。”眼裏明顯帶著水氣:“隻要看見他,就算不愛我,我還是會留下,就算知道心會痛,我也要留下。”
“還真偉大啊。”簡嘲笑,“嗬嗬……我可不一樣,如過不能做唯一,我寧可殺了對方。”從衣服裏拿出個球,用拇指一按,丟到空中,球在空中旋轉發出好看的光芒,漸漸散開……簡突然掏出□□,向雲清開槍,雲清中槍倒地,接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和簡開的第2槍一起出現,潭稀的出現讓簡意外。見他破窗入,還為雲清當了第2槍,就知道他們有多看中雲清,簡沉默的心撕裂了。
潭稀包著雲清,飛速離開,簡沒有追上,隻是在離開茶吧的時候敲了一下拇指,茶吧裏的人才回過神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看在著破碎的玻璃和桌子上留下的錢。
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濃得讓人聞著很不舒服,接到潭稀電話趕來醫院的雲攸其穿梭在走道裏,走過不少護士和醫生,短短的3層樓的路程讓雲攸其覺得自己像走了幾個世紀,好久沒有這麼害怕過,他告訴過雲清,不會失去自己,很多時候都像在告訴自己不能失去雲清。早就預料簡會殺了雲清,這樣早有準備的雲攸其當知道簡真要槍殺雲清時,還是驚慌失措,還好路上不塞車,要不雲攸其的脾氣一定爆發。
雲攸其門也不敲的衝了進去,推開床邊當路的潭稀,一把傭住受傷的雲清,雲清見到雲攸其激動的回抱他,眼淚更不受控製。
“我要回家。”雲清驚慌異常的使勁揪著雲攸其的衣服:“我要回家!攸其!我要回家……”雲清對自己莫明的害怕,感到驚恐,他不知道自己害怕這樣的環境,害怕這裏的味道。
“好,我們回家,”雲攸其說完就要抱起雲清卻被潭稀拄止。
“你確定這時候回去?”潭稀的眼神在說著:這時候不合適。“你不要忘了簡,他回來的話一定會去找你的,你帶雲清回去不是……”
雲攸其還是抱起雲清:“他想回家。”說完,潭稀也不再拄止他,開始收拾雲攸其給自己丟下的爛攤子。
在回去的路上,雲清應藥物作用睡著了,雲攸其看著雲清平靜的臉龐。有種奇妙的感覺漸漸爬上自己的心。忍不住空出一隻手去和他交握,不輕易流露出來的溫柔彌漫在窄小的空間裏。車渙渙的駛進家裏的小院,車停穩了,雲攸其下車幫雲清開門,解開安全帶,小心抱起他,輕輕關上車門。按了下車鑰匙鎖定它,漫漫來到家門口開門。
雲攸其沒換鞋就進了臥室,這個不算小的臥室雲攸其很少來過,簡潔的設計,都忘了這些家具是自己專門頂做的,小心拉開擋住灰塵的床單,把雲清輕柔的放在床上。還沒鬆開手,雲清突然掙開眼睛,看見久違的環境,掙紮著拉著雲攸其就要離開自己身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