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 / 2)

“對了。”潭稀走到門邊,像想起什麼,回頭抓住雲攸其,“簡在殺雲清的時候,有用停止記憶的輻射光,普通人會受不了,會忘記點東西,雲清他沒什麼吧。”

“他沒什麼,隻是傷沒好。”雲攸其笑著回朋友,來表示謝謝關心。

“哦!”潭稀抓抓頭,想了一下,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怎麼了?”雲攸其見他在門口站了很久就是不邁出門口,“想留下來過夜?”

“不是……”潭稀認真看著雲攸其,“我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又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不對。”

“你想什麼呢?”

“不知道啦!看到你好,就好了。”潭稀拍拍他的肩,“我潭稀一直都支持你的。”說完豪爽的離開了。

雲攸其輕輕關上門,長長虛了口氣,轉身就看見雲清在身後看著自己,雲清憔悴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雲攸其上前跪下擁住他,將頭埋在他胸前。雲清輕撫雲攸其的發,微笑散去……

之後的日子和以前一樣,雲攸其會按時去工作的地方,下班自然回來,雲清傷好了之後,也沒耽擱學業,按時上下學,生活像回到了重前,平靜,簡單。

雲清看著正在廚房做菜的雲攸其,那一莫讓自己留戀的背影,還在為自己做飯,還關心自己,但雲清明白回不去了,明知道回不到重前,卻不原放手,是懦弱還是卑微,不論是哪個都感到厭惡自己,雲清想著想著,衝到廚房擁住雲攸其,雲攸其呆了一下,回頭看見雲清皺成一團的眉,心痛的伸手輕,撫換來的是雲清主動的吻。

一天雲攸其提早回家,做好飯菜,就在客廳等雲清回來,但到了平常雲清回來時間雲清沒有出現,雲攸其看著客廳的掛鍾,在等一會吧,雲清還是沒有回來,時間在走,雲攸其著急的給雲清打電話,發現雲清沒帶手機,屋外突然下起雨來,雨還越下越大,雲攸其看著更是著急,馬上打電話給雲清的好友。他們都說雲清很早就回去了。雲攸其發現等是沒辦法了,幹脆出去找。

在大雨中,雲攸其開著車轉變了所有雲清走過的地方,和雲清學校附近,依舊沒有雲清的身影,雲攸其不知道怎麼辦了,雙手握著方向盤,頭無力的靠在手上,雨水刷著車,一邊一邊……雲攸其的手機突然響了,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機接聽。

“攸其,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打了幾通你家電話都不見人接,手機也是,現在才接,我很擔心,你知道不知道。”電話那頭專來潭稀關心的抱怨。

雲攸其深歎口氣,剛才的喜悅一下變成失望,口氣落寞而悲傷,“對不起。”

“攸其?出什麼事了?”

“雲清不見了。”

“啊!”潭稀聲音聽起來像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

“我現在一直在外麵找他,卻……”雲攸其說不下去,雲攸其害怕尋找的感覺,那樣拚命的找尋,卻不見蹤跡,害怕失落的空虛,不想再嚐試第二次了。

“我也來幫你找。”潭稀掛上電話。

雲攸其聽著手機裏的盲音,久久回不了神,直到雨中出先了一個人,那人全身濕透,高挑清瘦的身影,濕露的長發更顯得他的淒楚,背著燈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就那麼站在車前麵,任雨水打著自己。

雲攸其合上手機,打開車門,沒有撐傘,身上的衣服漸漸被打濕,關上車門來到那個人麵前,手還沒碰到對方,對方就撲過來,抱主雲攸其,吻落了下來。

當唇片分開,“簡。”雲攸其看著來人。

“你愛他?”簡單的聲音很輕,雨水衝刷著臉讓雲攸其看不清簡的表情。簡等不到答案,“就算生命短暫?”簡開始佩服自己的自控力,明明心痛得要撕裂,還能如此平靜的和雲攸其對話。雲攸其還是沒有說話,“我等你,我會一直等你,就算他生命短暫,”苦笑著,“對我來說,時間卻長得可怕。”眼淚就要不受控製了,再緊緊和他擁抱,在雲攸其耳邊:“再見。我的愛。”鬆開,雲攸其拉住他,緊緊的,簡靜靜看著雲攸其,那樣的視線更叫雲攸其無言麵對,手漸漸鬆開,簡轉身看不出戀戀不舍的腳步,隻有嘈雜的雨聲和雲攸其複雜的感情留了下來。

“我都說。愛不要用心給,這樣會累。”潭稀的聲音從雲攸其身後響起。

“那你告訴我怎麼收回。”雲攸其激動的大叫,“我一直都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卑鄙,我真的不想放手,真的不想,不論是誰。”雲攸其跪在這茫茫大雨裏。手用力揪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