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和鄭老經YN國很順利的通過國際航班返回了C國首都。由於陳輝的住所存在特殊性,而且陳輝本身在住所也沒記錄,他獨自是無法進出住所處的,因此鄭老將陳輝打包成貨物簽了張免檢標,這才沒任何檢查將陳輝送回了住處,然後才自己回研究所。
到了研究所鄭老立馬來到自己的所長辦公室,關上門掛上禁止打擾,並打開防護。所長辦公室是個獨處的辦公室,因此也不必擔心有人來打擾。鄭老打開專用電腦用上自己指紋加瞳孔識別進入最高機密檔案區查看資料。
現代的社會基本已經拋棄了紙張保存文件,完全采用了數字化技術,這技術比紙張形式更容易保存,也更方便保密,查找時更能更有效的被尋找到。
研究所的積存的這麼多年積存的文件已經上億件,而需要嚴格保密的文件也上了萬。鄭老在辦公室裏呆了三天三夜後才出來,出來後精神實在受不了,於是找了個沙發直接就倒下去了。旁邊工作人員見鄭老躺在沙發上,嚇了一跳,畢竟鄭老年紀很大了,連忙叫來醫生。經醫生把脈細細檢查後診斷沒有什麼異常,隻是疲勞過度,不用太擔心,多休息就會好。怕驚醒鄭老,隻是有人拿來被子輕輕給他蓋上。
一天一夜的睡眠,鄭老終於醒來了,頭很痛,靜默了一會兒後坐了起來,並將身上被子放在一旁搖了搖頭。
附近一名女員工正好經過這裏,見鄭老醒來了,於是趕緊倒了杯水走過來,“鄭老,喝杯水吧!”
鄭老接過她手上的水,是涼的,正好喉嚨有點幹,於是一口氣快速幹了,然後是問道:“我睡了多久了?”
“大概有一天一夜了。您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嗎?”女員工說道。
“沒事,你去忙吧!”鄭老拒絕了後再坐了一會,然後離開研究所回家了。
這個研究所是個比較特殊的地方,很多隱秘是不能外泄的。因此所有設備用的網絡是專用網絡,與外麵普通人用的大眾網絡不同,它是獨立的,是不能與大眾網絡相通的。鄭老要研究的事情在研究所找的資料實在太有稀缺了,根本無法有進展。現在鄭老想先通過大眾網絡查詢一下這些年是否有可疑的線索出現,哪怕線索再離譜再虛假也必定是事出有因、空穴來風。而這些就隻有大眾才會有出現,才會被一些人記錄傳播到大眾的網絡上。
鄭老原名鄭昌國,他的夫人二十年前車禍去世了,一直沒有再找對象。有兩女一子,大女兒鄭秀娟、二女兒鄭秀婷,鄭育才。兩個女兒都是政府官員,均嫁給了首都的重要官員,而兒子從小就不聽話,雖然大學成績好,但跟兩姐姐一樣看不慣父親隻專注於科研很少顧家,因此對於科技研究很是厭惡。大學畢業後整天遊手好閑,兩姐姐也看不過去,通過自己關係安排弟弟進了政府單位工作,但沒幹兩年就因看不慣製度辭職去了國外經商,這事也讓鄭老知道了,鄭老一聽兒子放棄好好的機關工作不做去經商,就以斷絕父子關係來威脅,但鄭育才不聽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決定,這麼多年商場的摸滾打爬現在已經成了世界級富商,不過兩父子關係依舊沒有修複好。
三個子女還是很孝順,現在鄭老年事已高,眾子女希望他停下那些科研好好安享晚年,為此勸說過好多次,但鄭老不聽有時還大發脾氣,沒辦法隻好由著他。
今天鄭老回到家後,眾子女得知都過來看望。但鄭老對於子女的關懷顧不上一頭鑽進了書房,子女們也見怪不怪的,老父親難得回一次家,也就都放下自己的事情沒有外出,而是在父親身旁守護著,哪怕老父親沒有搭理自己,但還是希望能多跟老父親能多呆在一會兒。
鄭老在書房工作了一天一夜,然後隻聽“啪”的一聲,眾子女跑到書房門口打開門,就見桌上的電腦還開著,而鄭老卻昏倒在地。眾人不懂醫,探了探鼻息,還很正常,但不放心也不敢隨便動他身體,打了120急救電話,選擇上門醫治。
在這個社會隻要家中富裕,可以選擇醫生隨身攜帶一些常用的便攜式儀器親自上門(服務治療,有時如果緊急情況需要手術,也會再次送來手術的相關設備和藥物。
十分鍾後,一架直升機送來一名醫生和三名護士。稍做診治就將鄭老抬到床上安頓好敘說了情況。
原來這次昏倒就是因為過度勞累,不過醒來後將無法獨立行走了,而且最好是臥床休息補充精力。人一旦年紀大了,再過度勞累,就很容易貧血缺氧。隻要保持營養多注意下身體就行。不過鄭老各器官尤其是心髒老化更嚴重,一般人到這情況是直接會死亡的,他能活到現在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眾人明白支撐老父親還能活了下來的是他自身對科研的一種信念,因此不敢點破也不想去阻止,更不想見到他活得這麼累。矛盾的心思一直存在心裏,不敢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