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C國元首第一次來看望陳輝,交流並不愉快,在元首走後沒幾分鍾,陳輝也偷偷的跟在後麵,至於四周的攝像頭,他已經知道了個大概,能避的地方就避,不能避的地方用手中的幹擾器對其進行幹擾。(這個時候正是元首走出基地大門的時刻,所有的基地成員大部分放在了元首安全這邊,再加上幹擾器的幹擾的時間很短,幹擾過後攝像頭又恢複了正常,因此後麵發現陳輝逃走過來調錄像查詢時也是查了近百遍都沒查出來。)而那些機器識別設備,在他將自己身上的通訊線接入設備的通訊維修口後,稍作操作就打開了。就這樣沒什麼阻攔很快就來到了門口警衛處,此處可不是那麼容易出去,這需要證件和比較人臉,還要對於上級沒下通知的不認識的相關人員進行上級彙報核實才能進出。陳輝站門口隻能看著元首在眾人的擁護下走了出去,可那門口的警衛卻沒有跟隨,而是堅守自己崗位,根本就沒可乘之機。於是隻好躲進一個不被注視的弱電井裏麵,再尋找機會。弱電井是一些弱電線路的集結地,由於弱電屬於線路維護最低的地方,因此這裏也幾乎沒人過來檢查,陳輝躲在這裏是再安全不過了。
三天時間過去了,外麵的警衛一直是三人把手,而且非常警惕,一旦聽到任何風吹草動就會環顧四周查看出現動靜的原因。陳輝一直沒找到機會可以避開警衛逃出去。
這一天一個白褂老頭來到警衛處,要求進入基地,由於他是第一次來這,警衛這對他不認識,也沒有登記過他的信息,於是暫時攔住通過電話向上級彙報,得到批準後才給他登記以及辦理出入卡,以便他以後進出基地。老頭很是氣憤,剛剛接到C國元首直接召喚並委托接受一件非常隱秘而重大的工作,自己現在身份可不一樣了,竟然在此受氣,但他此時直接爆發,在辦完手續後氣衝衝的走進基地深處。
陳輝在弱電井的門縫中見到了這一幕,並且當那白褂老頭經過時還感受到了他的氣憤,這個應該就是元首跟自己說過要派過來接替鄭老對我進行研究的科學家?看來得盡快離開,否則當他發現我不在時將會有更多的警察或士兵過來抓我,那時恐怕就沒任何機會可以逃出去了。可是現在這裏根本就沒機會,怎麼辦?陳輝也知道遇事不能急,現在如果莽撞衝出去,將馬上被發現,大批人馬會過來,就算自己的本事再大,也難逃被抓,甚至如果事態嚴重直接被滅都有可能。
十分鍾後,那進入基地深處的白褂老頭從裏麵走出來,氣衝衝的來到警衛處質問道:“裏麵關押的人呢?”
“什麼人?這裏放置的都是重要物品,不是牢房。”一個警衛說道。
老頭很氣憤直接用電話打通C國元首,經元首助理轉接到了元首,在將自己過來後沒發現基地深處房間裏的人。元首也是很是氣憤,三天前自己還見了的,怎麼就沒了?要他在那裏跟警衛一起找線索,但不要聲張,馬上-將有人秘密過來調查。
掛了電話後,老頭可算是氣憤到極點,這麼重大的事情交到自己手中現在卻出了這麼大簍子,不知道元首以後怎麼看自己,於是倒此刻爆發了,指著警衛就罵:“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多人竟然連基地裏麵跑了個人都不知道?國家的重要物品放在這隻怕都會被偷光。”
警衛不明白,他們在這嚴格把關,有重要進出的人或物都會嚴格檢查。到目前一直都沒發現異常,於是均站在那保持沉默。
不沉默可能還好,一沉默老頭就更認為他們不負責,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痕量爆炸物探測器就往其中一個警衛砸去還邊大喊:“還呆這裏幹什麼?還不去找?”
這警衛見棒子砸向自己頭部,忙用手放頭前阻擋,棒子打手上很痛,可反作用力卻將還沒站穩的老頭震開倒在地上,另一警衛立馬過來扶起老頭,但老頭依舊不依大吵大鬧的,於是那被打的警衛和這扶老頭的警衛開始爭吵,另一個依舊在警戒的警衛大喊道:“夠了,有什麼事找我們隊長去說。”
見安靜了,這才拿起對講機呼叫隊長。
陳輝聽見外麵的爭吵知道機會來了,於是立馬啟動手中幹擾器衝出警衛處並靠著外麵牆壁,剛完成這些動作,三個警衛就恢複到自己崗位,而老頭在附近氣衝衝的等著。陳輝不敢動,免得有動響引起別人注意。